说着,一双玉臂又如同缠丝般游走到了陈向北的腰间。
陈向北彻底沦陷了,真不愧是少妇,说话都这么好听!
杨花啊杨花!
这辈子算是离不开你了!
这么皮是吧
好!
让为夫好好收拾你!
随即抱起杨花柔软的娇躯,大步朝别苑的楼阁而去。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噼里啪啦的水声,渐渐淹没了大地,湿润了枯竭许久的旱田。
云消雨霁。
杨花趴在陈向北的怀中,吐气如兰,早已汗流浃背。
而就在两人温情脉脉至极。
突然。
一股疾风席入屋内,像是某种强横气机掀起的波澜,滚滚荡荡。
杨花立马坐起了身子,花容失色。
“嘶,这气息似乎是师叔的!”
想到这,杨花脸色骤变,急忙伸出玉手,抓向床边的流裙道袍,可由于昨夜的暴风雨,已是破破烂烂,穿在身上就像是一件开胸裙,毫无遮挡的那种。
杨花撅起嘴,朝着陈向北大腿根捏了一把。
陈向北呵呵一笑,却是出奇的冷静,收好自己的衣服后,一个翻身,再次躲到了床底。
三千红丝结网成茧,将陈向北牢牢包裹其中,隔绝了一切身上的气息。
杨花也是无奈,将破烂的衣袍塞进了被窝里,顺手披上了一袭沐浴的毛巾,又端起水杯打湿了一头乌黑的青丝。
与此同时,小楼传来了敲门声。
“师侄,我回来了,开门!”
苏醒甜美的声线如春风过湖,未等杨花答应,她便直接推开了木门走入了屋里。
杨花故作刚沐浴完的摸样,坐在床边整理着头发。
苏欣瞥了眼床边大片的水迹,皱了下眉头问道:“怎么湿了”
杨花故作镇静,解释道:“昨夜实在太乏了,没更衣便睡去了,早上才沐浴。”
苏欣刚想说些什么,脸上却突然显出苍白,整个人踉跄了一下,险些就要一头栽倒。
幸好杨花及时抱住了她的身子。
“师叔当心!这是怎么了”
她这位师叔,乃如假包换的半步金仙,道行高深莫测,怎会出现这样的疲态
而当杨花感受到苏欣的气息时,方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受伤了!
苏欣在杨花的搀扶下,在床边坐了下来,浑身都在发颤。
“师叔,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花一脸担忧,昨夜苏欣一夜未归,怕不是出了什么事。
苏欣缓缓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紊乱的气息,娓娓说道:
“昨夜,我发现了龙虎山于京师的秘密据点,又见各处龙虎山支脉的天师,纷纷朝这秘密据点集结,于是便藏在了暗处蛰伏,打算静观其变。。。。。。”
闻言,杨花瞪大了眼珠子,浴巾下的胸脯随之剧烈起伏。
须知,龙虎山在京师有众多支脉据点,皆有真仙境界的天师坐镇,即便苏欣乃半步金仙境界,一旦被其围攻,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更何况,如今白云观与龙虎山剑拔弩张水火不容,大家的神经都紧绷如琴弦,她竟敢去捅对方的老巢,简直不可思议。
“师叔,你可是受到了龙虎山的伏击”杨花忧心地问道。
苏欣揉了揉脸颊,总算是平复了气息。
“莫要担心,我之所以敢兵行险著,全因手上有师尊传下的天道敕令,弹指间便能让他们灰飞烟灭。”
说着,苏欣又冷笑了起来:“即便没有这天道敕令,我杀他们还不是跟杀鸡一样!”
“此行收获颇丰,不仅当场打了他们龙虎山的脸,还逼迫他们立下了道誓,再不插手那两名天师的死以及青羊宫的事情。”
听完了事情经过后,杨花目光一亮,愈发佩服眼前这位师叔。
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这是正常人敢做的事吗
旋即,苏欣的语气又沉了下来:“虽说以战止战能换来短暂的和平,但终究治标不治本,后边我等仍需小心!”
杨花点了点头,认同道:“不错,那龙虎山反复无常,断不会就此罢休的!”
苏欣摇了摇头,一脸叹息道:“也不知师尊何时才能出关,单凭我这双手,撑起小竹峰的天,实在有些吃力啊!”
“要是你二师妹在,那兴许会轻松许多吧”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杨花心中泛起了自责和愧疚。
未能帮上这位师叔的忙,实在是于心有愧啊。
看苏欣这副虚弱的摸样,就知道动用天道敕令的代价有多大。
杨花心头一紧,心疼难言。
“师叔,要不我扶你去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