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真好!”
太虚闻言,主动伸出玉手,握住了青松的手臂,感动男人。
“师妹。。。。。。”
青松同样也投来了目光。
一股异样的氛围,在空气中肆意蔓延开来。
终究是没忍住,青松一把将太虚拥入了怀中。
“对不起,都是师兄的错!这些年,师兄委屈你了,师妹!”
青松满脸唏嘘,如同错过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某一道光。
太虚有些难看地闭上了眼:“师兄,原来你也知道我委屈。。。。。。可你当年为何不选择我而选择了那头母老虎”
在太虚的质问下,青松深深地叹了口气。
“师妹,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总而言之,无论我人在哪,我的心都还是在你这的!”
“师兄,你就莫要哄我了!也就是我那么傻,才愿意听你的。。。。。。”
太虚一脸委屈,抱住了青松。
“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
青松的手掌顺着太虚的道袍缝隙,轻轻探入,正要探寻幽密时,却被太虚伸手拦了下来。
“不说这些说什么难不成说纯阳子”
“他才是真的喜欢我!宁愿为了我去死!换做师兄你,能做得到吗”
说着,太虚便往前走了几步,双手捂着脸泫然欲泣。
看着太虚的背影,青松也默默地低下了头,一脸亏欠之色。
“你相信我好不好,在我心中,自始至终只有你的位置!我也是真的喜欢你的。。。。。。师妹。”
旋即,青松大步迈出,直接将太虚拥入怀中。
温热的娇躯在怀中抽泣,青松不由得叹了口气,却见在太虚的发髻上,插着一朵素色的菊花。
“太虚,你。。。。。。你要替他守寡”
太虚艰难地止住了啜泣:“既然这世上再无爱我之人,我宁愿此生不嫁,替他守寡又如何”
“不可!他只是你明面上的男人罢了!而你,是我的女人!又怎能替他守寡!万万不可!”
青松醋意发大发,尤其看见眼前这张俏脸时,酸涩更是浓烈。
即便太虚成就了八重真仙的境界,但真能做到六根无尘吗
他偏不信!
“太虚,你让我很生气啊!我现在火气很大啊!”
说着,他便摁下了太虚的俏脸。
与此同时,整座山神庙的油灯瞬间熄灭。
也不知过了多久,山神庙的门再次打开。
太虚摇摇晃晃地从里边出来,走起路来似乎都有些踉跄,还不断擦拭着嘴角,眉头几乎连成了一线,似乎遭遇了某种钻心裂肺的痛。
“师兄,你可千万不要食言才好!”
青松捋了捋道袍,心满意足道:“师妹,师兄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管她是贵妃还是东厂的太监,通通别想逃过我的五指山!”
太虚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消失在夜色中。
山神庙内,青松缓缓收回目光,感慨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可谁让你是我师妹呢”
“此仇,师兄替你报!”
说罢,他身形犹如散失的蒲公英,凭空没了踪影。
与此同时。
神武门前。
陈向北突如其来的现身,让在场当值的禁军与锦衣卫都吃了一惊。
对于周煜的死,他们是抱有怀疑的。
那晚上,周煜明明是尾随着陈向北出宫,但随后就传来了出事的消息。
这当真是遭了七祖仙的毒手
这样的流言,渐渐地在皇城司与禁军中传开。
可尽管他们心中都对陈向北抱有怀疑与恨意。
面对着面时,却无一人敢跳出来为周煜讨公道。
堂堂皇城司副总指挥使,尚且都在这名太监手上折了,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小兵卒,若是惹怒了陈向北,岂不是白送人头
陈向北扫了眼在场的锦衣卫和禁军,不由得冷笑了起来:
“怎么你们似乎对咱家很有意见啊”
陈向北抬手点了一名锦衣卫:“你,出列,说说。”
“大。。。。。。。大人误会了。。。。。。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兴许是因为陈向北的气场太大了,这名锦衣卫畏畏缩缩,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陈向北揉了揉眉心,没有再接着为难,而是拍了拍这名锦衣卫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咱家给你们提一句醒,事不关己最好就高高挂起。”
“都打起精神来!别耽误今夜值班!否则咱家拿你们是问!”
说罢,陈向北一甩大袖,领着小杨子直出了玄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