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的手,“切到了?”
“切到的是江项。”寇栖解释。
江项看着好兄弟瞬间舒展开的眉心,淡淡的心酸,但还是解释了句,“不严重。”
林牧时“嗯”了一声,又问寇栖怎么突然想起来做菜了,是馋了,想早点吃到吗?这样的话,打电话,他可以提前回来,或者安排阿姨。
寇栖有种林牧时想把他当废物小点心养的错觉,不过这个无伤大雅,他仰起小脸,笑眯眯的,“不是馋了,是想做给你吃。这还是我第一次做除了粥和面之外的饭呢,你是第一个……”
哄人开心的话,说到一半顿住。
寇栖十分严谨,“第二个吃的。”说着还点点头,“对,第二个。”
林牧时:?
“谁是第一个?”
正在琢磨什么时候正式开饭的江项,发现两个朋友的视线落到了他的身上,干巴巴且充满迷惘地“啊?”了一声。
寇栖认真道:“刚出锅的时候,他尝了一个,所以应该算是第一个。”
江项:“……”
确实。
他没法狡辩。
但没有他,寇栖根本就不会做好吗?更何况,尝一下不很正常吗?万一没法下口。
“不,严格来说这道菜也不是你独立完成的,有我的参与,所以也不算是头一回。”江项轻咳两声,“下次你独立完成,那才是头一次。”
寇栖“哦”了一声,“也是。”觉得也算是这个道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饭,他离饿死就差那么一点,“看在我今天做了菜的份上,能不能让我多喝一瓶饮料?”寇栖双手合十,撩起眼睫,眼巴巴的,“喝两瓶没关系的。”
林牧时摸摸他的头,勾着嘴角,“第二瓶不是已经偷偷喝了吗?”
“啊?”寇栖把茫然写在脸上,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林牧时又说了两个字:“床底。”
寇栖:“哼。”头偏到一边,以表愤怒。
“真偷偷喝了?”林牧时其实不知道,只是猜测,没想到真诈出来了,“喝了几瓶?”
寇栖生无可恋的伸出两根手指。
最多其实是两瓶,但林牧时估计寇栖会偷偷喝,干脆就说了一瓶,他当时买的时候,特意买的毫升数少的,两瓶加起来也不算很多,“那今天就不能再喝了。”
寇栖只能接受。
鸡翅被江项尝了一个,分的话,是一人六个,搭配着外卖买来的饼子,也能吃饱。
林牧时在给恋人面子这方面没得说,鸡翅还没沾到嘴巴,就已经开始夸了,“火候看起来很好,一看味道就很好。”吃到嘴巴里后,更是不得了,说寇栖当厨子也会很成功,但这个太累了。
江项化身为无情地啃鸡翅机器。
寇栖被夸得嘴角就没落下来过,不过他对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没多少食欲,没吃两个又计划着煮点面。
林牧时接下了这个任务。
啃完鸡翅寻找纸巾的江项有了意外发现,“寇栖,你这裤子怎么破了好几个洞?”位置还在屁股那里,看起来也不像是磨破的,而是刻意剪出来的。
后知后觉得出结论的江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红成了猴屁股,一副纯情少男的模样,看得寇栖额角抽搐。
因为他尾巴总是会冒出来,在裤子里闷着又不舒服,所以才剪了裤子……但一直也没用上,因为位置选不好,很别扭。寇栖现在十分后悔自己将衣服乱扔的邋遢行为,“就是随便剪着玩的。”
这个理由显然无法说服江项。
江项也没有别的意思,他十分认真地表示:“你们同居小情侣,搞一些……咳,有的没的,很正常的,我特别能理解,真的。”
寇栖竖起一根中指,一字一顿道:“我再说一次,是你想多了。”
他略一迟疑,用到了一个不太恰当的词汇,“我们很纯爱的好吗?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江项看着煮碗面回来的发小,牵牵嘴角,满是不确定,“是这样吗?”
寇栖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了!”
他不是在说大话,随口扯谎,而是真心实意的那么认为。
认为林牧时这个人的性格和那张脸一样,是冷淡到薄情寡欲的,平时亲亲就可以满足。
江项看寇栖一脸确定,心里不认同,却也不好继续说什么,只能干笑两声,又蹭了碗面才离开。
到了晚上,寇栖和林牧时依旧是盖着被子纯睡觉的好兄弟模式,当然,少不了必要的晚安吻。
晚安吻不应该是蜻蜓点水似的一下吗?被热吻亲的脑袋晕乎乎的寇栖思考着这个问题,好好盖上了被子。
*
又是梦。
这算是清醒梦吗?
寇栖不太懂这个概念,但确实感受到了奇妙。此时此刻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