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天的吻，是因为赫斯喝了他的血，所以有鲜血的气息。
说明在方才的美食夜里，赫斯就连杯子里的死血也没有饮用。
奥伦说赫斯在百年前，也如今日见到的那些贵族一样疯狂。
也会撕咬其他血族，用最亲密的方式，就像现在一样。
赫斯停下来，掰过苏漾的脑袋，“跟我接吻还走神，这就是小仆人所说的听话？”
“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
赫斯叹息一声，也没了兴致。
“吃饭吧。”
赫斯陪苏漾吃饭，不仅自己要吃，还会投喂苏漾。
苏漾看着赫斯的嘴巴，又一路盯着喉结的滑动。
他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们也可以吃这些东西吗？”
人类的食物，并不会让血族有饱腹感，甚至还会恶心。
赫斯给苏漾擦了擦嘴，又用同一个餐巾给自己擦了擦。
“你以为我百年前是吃什么活着？”
苏漾老实的说道：“那些血族应该很愿意将鲜血献给你，况且你这么厉害，人类也逃不掉。”
赫斯突然笑出了声，苏漾害怕他，竟然是因为这些。
因为会随意的抓捕人类，喝他们的血吗？
赫斯沉睡百年，便是因为不肯喝那些脏脏的血液。
他恨父母造就了他这种血族，用以作为战争的机器。
所以在有足够自保的能力后，他连那些死血也没再喝过。
他的身体便越来越虚弱，只能进入沉睡。
赫斯用指腹摸了摸苏漾的脸颊，“小仆人，除了你，我没有喝过其他人的血，血族也好，人类也罢，都不曾。”
苏漾眉心微动，一双眼睛都写满了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
那岂不是会死掉？
苏漾想起自己爬进赫斯的棺材时，身下的枯骨，那时的感觉确实是枯骨。
是因为沾了自己的血，所以才苏醒过来了吗？
赫斯对着苏漾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气。
“是因为小仆人太美味，从上到下的每一处，我都很满意。”
苏漾颧骨微红，低下头去吃碗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