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刚才看见了吗?”齐度指了指二楼三个八的那个包间。
梁艳秋一脸茫然道:“看见什么?”
齐度挠了挠头,“我刚才看见齐天进入那个房间了。”
梁艳秋鄙夷道:“我说齐度,你是不是被那个姓齐的把脑袋打坏了?出现幻觉,二楼三个八的包间是给身份最尊贵的人准备的,那个姓齐的怎么可能进得去?”
齐度也表示怀疑,不过他敢保证刚才绝对不是眼花,清清楚楚看见齐天进入三个八包间。
“宝贝,你别忘了,那个姓齐的手里可是有至尊请柬,能进入二楼,甚至上三个八包间也正常。”
齐度这么一说,梁艳秋心里也开始犯起嘀咕。
“你的意思是说齐天拿着一张捡到的至尊请柬就敢上二楼三个八包间?”梁艳秋张大嘴巴。
“哪有什么不敢的?如果是我捡到的至尊请柬,我也会拼命上二楼,就算最后被轰下去,能享受一下也值得!”
齐度和梁艳秋之所以认为齐天手中的至尊请柬是捡的,是因为坐在他们俩身旁的韦东飞,韦少。
自打进入拍卖行现场,齐度和梁艳秋就一直围在韦东飞跟前拍马屁,在谈话间,他们得知韦东飞的请柬在上船之前丢了,最后还是靠关系上的船。
韦东飞是北海韦五爷的亲儿子,韦五爷那
可是跟赌王顾三爷平起平坐的人,身份地位极其尊贵。
虽然韦东飞没说他丢的是什么请柬,但根据齐度和梁艳秋分析,以韦东飞的身份和地位,获得龙腾宝斋的至尊请柬应该没什么问题。
齐度和梁艳秋对视一眼,觉得这倒是一个对付齐天的好机会。
“韦少,您丢的那张请柬是不是黑色镶金边的那种?”以防万一,齐度仔细问了一下。
“没错,就是那种,你们问这个干嘛?难道你们知道本手的请柬是被谁捡去了?”韦东飞拧紧眉毛道。
齐度道:“不瞒韦少,我们还真知道,这个人姓齐,叫齐天,刚才在船舱入口的时候,他手里就拿着一个黑色镶金边的那种请柬,在那里装比,还把我和艳秋收拾了一顿。”
他并不知道齐天手中那个黑色镶金边的请柬,与其他请柬不一样,里面有一个邢苏苏卡下的红戳子。
守门人之所以对齐天三叩九拜,并不是因为齐天手中的请柬,而是因为那个邢苏苏卡下的红戳子。
见红戳子如见邢大小姐本人!
梁艳秋干抹一把眼泪,添油加醋道:“是啊,韦少,您可不能不管啊,那个姓齐的拿着您的请柬,以您的名义到处作威作福,坏的可是您的名声!”
“什么?”韦东飞拍桌而起,怒火滔天道,“岂有
此理!竟敢冒充本少?!”
齐度和梁艳秋暗地里交换一下眼神,皆然从对方眼底看到一抹笑意。
韦东飞请柬丢了,好不容易才托关系进来的,走的还是平民通道,而且二楼包房也没资格上去,本来心里就窝着一肚子火。
他准备拍卖会一结束,就派人调查究竟是谁捡走他的请柬,然后再狠狠的收拾一顿,没想到那个捡走他请柬的人,竟然还敢以他的名义到处装比?
是可忍孰不可忍!
“韦少,我刚才亲眼见到那个拿着您请柬的小子上了二楼,进入三个八包房。”齐度又添了一把火。
“韦少,那可是龙腾宝斋为您准备的包房啊,就这么被那姓齐的小子给霸占了!”梁艳秋又加了一根柴。
韦东飞气得直要后槽牙,握着拳头,身上杀气肆意,“走,跟本少上二楼!”
“是。”
齐度和梁艳秋开心的一比。
“不好意思,韦少,没有请柬谁也不能上去。”守在二楼楼梯入门的两个护卫拦住韦东飞。
虽然他们都认识韦东飞,但龙腾宝斋有严格规定,没有请柬不得上二楼。
“赶紧滚开!”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好了,这可是韦东飞韦少爷!”
齐度和梁艳秋二人狐假虎威道。
那两名护卫没有搭理齐度和梁艳秋,没有请柬谁也不能上二
楼,他们要为二楼的治安负责!
韦东飞气得直咬牙,在北海,他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鸟气,双目之中有火苗窜出。
“干什么呢?你们俩干什么呢?怎么跟韦少说话呢?”龙腾宝斋拍卖行吴主管走过来,喝斥那两名护卫两句。
吴主管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全凭他那一双察言观色的眼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如若不然,也不可能才毕业两年,不到二十五的年纪就当上龙腾宝斋拍卖行的部门主管。
韦东飞那是什么人?
那可是韦五爷的亲儿子,韦家未来继承人,与韦少讨好关系,对他未来的前途有好处!
“吴主管。”两名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