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向她的伤口上撒着药,移动中,他的手指总是不经意间的就触到她月匈前的雪软,惹她不住的轻颤。
“呵呵,想什么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觉到了她的轻颤,他突然间的轻松的笑了出来,这声音让她紧张的神经这才松驰了一些。
“没,没想什么。”
“我觉得,你明天还是去医院住院吧,不然,你这伤口很容易感染。”
“只要上了药,然后我再吃些消炎的药就没事了,我不想去医院。”去了,也许还会被那个人威逼着回到这公寓吧,到时候,一会儿回来一会儿离开的,只更难堪了。
“随你吧,不过,我不想再看到警察,也不想再与警察打交道了。”药已经上好了,他正在剪着纱布准备重新为她包扎。
“不会的,咱们又没犯什么错误,不会总与警察打交道的。”前天夜里,如果不是她不要命的想要逃开那个小流氓,她也不会让自己伤了的,可她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怎么了,就仿佛是鬼使神差般的,让她不由自主的就撞上了那刀刃。
他小心的扶着她坐了起来,不然,躺着的她无法让新的纱布穿过她的身吓,刚才拆开的时候倒是可以抽出来纱布,但现在,除非她坐起来,否则,他就无法替她包扎好。
让她坐稳了,他这才一圈又一圈的缠上了纱布。
他的视线总是不经意的随着纱布而落在她的月匈上,他缠得不松也不紧,那般的熟练让她有些不可相信,“贺哲,你也学过看护吗?”
他的手却一滞,半晌才反应过来的低沉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