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东西要卖四百万两银子,卖给四海钱庄还要翻倍,于某没听错的吧?”
苏金凯摸着自己的肚子,拍了一下,笑呵呵的回道;
“大掌柜,您的耳力真好,确实是二百万两银子的东西,苏某没说错,侯爷说还特别要您出双倍的银子买下,这么一算就是四百万两银子,要现银。”
于付林心中怒火中烧,简直欺人太甚,可是看着满院子的边军,只得忍住,使了个拖字诀,希望能给身后的人报个信,
“苏会长,可否容老朽给后面东家报个信,此事,老朽做不了主。”
“呵呵,大掌柜可是谦虚了,苏某记得印信和钥匙都在您身上,库里的银子绝对不少,等搬完了银子,您在和他们说也不迟啊,侯爷就在码头卫军大营,随时都能加见到,就怕大掌柜没机会喽。”
苏金凯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看着眼前的大掌柜处处忍让的样子,心中那种从没有过的,痛快感觉,让苏金凯欲罢不能。
于付林看到眼前的苏胖子,那虚伪嚣张的面容,忍无可忍,言语上威胁道,
“苏会长,你就不怕以后吗。”
“怕啊,所以,苏某不久直接加入了侯府了,做了一条狗,总比你这个丧家之犬好多了,今日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苏金凯岂会怕他,不管今日给与不给,此人除非有天大的恩情,不然必会被身后的那些世家勋贵清算,到时候可就生不如死了。
于付林自然也想得到,可是目前的死局几乎无解,冷汗瞬间顺着鬓角流了下来,一想到身后的家小,只能一咬牙,拒绝道;
“苏掌柜,还有那位将军,恕老朽不能答应。”
“你,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段将军您看,这老不死的竟然敢瞧不起侯府。”
苏金凯没想到于付林大掌柜这么硬气,嘴上说着,可心底还是佩服。
段宏在后面,看得清楚,是个好掌柜,可是侯爷的话你不听,只能算你倒霉,打马上前走了几步,问道;
“于掌柜,这单生意你是做还是不做,本将只问你一次。”
于付林听着段将军一脸冷意的质问,双股有些颤抖,还是挺直了腰回答;
“将军明鉴,如果是二百万两银子还能行,老朽立刻就签下单子,可是四百万两银子,老朽是万万不敢答应的,不然老朽死无葬身之处,还请将军怜悯老朽。”
“那就是不能了,说的都对,可是侯爷要的是四百万两银子,一两都不能少,这是军令,得罪了,去。”
段宏一挥手,身后的亲兵直接抽出长刀扑了过去,一把抓住于付林押在地上,上下其手,摸出印信和钥匙,于付林挣扎的哀嚎;
“将军,万万不可啊,四海钱庄背后,江南上下人人有份,即使是洛云侯恐怕也有不妥吧。”
“停,让他接着说,本将听听,怎么个不妥。”
段宏知道四海钱庄的人说的不错,多打探一下,了解一下,侯爷的目的不明,看看此人怎么说。
见到段将军被自己的话镇住,于付林也算是急中生智,深吸一口气回道;
“段将军,您难道不知道,外面,金陵城谣言四起,早已传遍了,说是侯爷杀戮过重,导致冤魂索命,白鹿书院的无头悬案,还有今年城内河水,尤其是镜湖的水阴冷无比,清晨还有雾气升腾,有不少女子在其中哭泣,好多百姓都见过,夜晚秦淮河总有哭嚎声传来,阴风阵阵,侯爷在不想办法,恐怕谣言就要穿传遍江南了。”
段宏心中大惊,竟然有此事,回头看向苏金凯,冷声道;
“苏会长,可有此事,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吗。”
苏金凯吓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点了点头,
“回段将军,是有此事,就在侯爷离开的日子就开始有了,至于是何人在后面操控,小的不知啊。”
段宏脸色阴晴不变,知道此事不简单,需要让侯爷知道此事,不敢再耽搁,
“起来吧,立刻写一份契约,然后让于掌柜签字画押,把库房打开,本将,今日里,四百万两银子,一两都不能少,胆敢阻拦,杀!”
苏金凯站起身,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契约拿出来,然后又拿出红泥递了过去,劝道;
“大掌柜,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是认了吧,来,把手印摁了。”
“放过老朽可好,银子你们直接搬走,老朽绝不阻拦,可怜我那么大岁数了。”
于付林紧紧攥住拳头,哀求道,可是苏金凯摇了摇头,始终不同意,劝道,
“大掌柜,你怎么想不明白呢,要是直接拿银子,那不是抢了吗,侯爷和您做的是生意,自然有契约,所以委屈大掌柜了,还不给大掌柜帮个忙。”
苏金凯带了的护卫听到吆喝,走过来狠狠想把大掌柜按住,然后拉扯大掌柜那一双攥着的手掰开,可是二人废了半天的劲,丝毫没有动静,急的几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