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可,她管教不好自己的外甥女,却上门来找我女儿的晦气,差点逼死我家月月,既是如此,我为何就不能上门绞了她胡说八道的那根舌头!”季溪月怒目相斥,眼中迸射出几分凶光。
“你,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宋太师走上前,将宋老夫人护在身后,怒声道。
“爹,娘……咱们回去吧!”姜怀月抽抽噎噎的哭着,“是女儿不好,是女儿没规矩,不讨长辈的喜欢,都是女儿的错,咱们回去的,不在这里了!”
姜怀月这么一哭,季溪月和姜御笙那叫一个心疼,两个人当下恨不得能活刮了这些宋家人。
“女儿就不应该出城祈福,不然,女儿就不会遇上劫匪,不遇上劫匪,也就不会有人在汴京城处处传言,说女儿清白被毁,这都是女儿的错,是女儿不应该活着回来,就算回来了,也早就该一根白绫吊死,而不是在这世上苟且偷生,这都是女儿的过错!”姜怀月的声音很是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