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才得到的消息。而且,端王还让人对你的丫鬟严刑逼供了,现在人被关在柴房,只剩一口气了,你现在回去岂不等于自投罗网?”
林若溪一听碧莲被抓了,心下一紧,那小丫头跟着原主受了很多苦,却从没有一丝怨言。在末世,看惯了为一块面包,都能杀害亲生兄弟的事。林若溪很欣赏碧莲的忠心。
“不行,我必须马上回去。不跟你多说了,我二十天后要是不能如期赴约,你便不用等了。”
林若溪说完便要离开,在与晏枭擦身而过的时候,却被他拽住了手臂。
晏枭隐隐露出担忧的神情,他试图想找个理由让林若溪别去犯险,不过显然督主大人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于是开口便是:“她只是一个下人,为一个下人,你要以身犯险?”
林若溪想挣脱他的束缚,但是,那只拉着自己的手看似清瘦,力道却大得惊人,她挣动了半晌,那只大手却仍然纹丝未动。
林若溪见此,也明白晏枭是好意,但是人命关天,她便急急地又解释起来:“小莲不是下人,她是我的姐妹,我必须救她。你放开,别耽误我救人。”
晏枭见林若溪是真的急了,便松开了手,他看着林若溪,如脱兔般一溜烟的跑出了院子。他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身后便闪出了一名暗卫,单膝跪在地上。
“督主。”
暗卫看着晏枭的背在身后的手,拇指与中指食指不停摩挲着。他知道,这是督主想杀人时最常做的动作。
“跟上去,不要暴露行踪。有什么情况及时来报。”
晏枭心中虽然觉得,林若溪只是偷跑出王府,应该不算什么大的过错,可是不知为什么,心中却隐隐的不安起来。人在端王府里,他还真不好堂而皇之地登门插手。所以,只能先让暗卫去盯着。
“是。”
暗卫应是后,却没有马上离开。那位端王妃昨天是怎么跟督主回来的,阖府上下都亲眼所见。
别管她的身份与督主在一起是否欠妥,就凭着督主对她的纵容,便是他们这些年仅见的独一份恩宠。
昨天的消息便是他带回来的,所以那小丫鬟的惨状,他是亲眼所见。看那下手的程度,是奔着要人命去的。
晏枭感知到了暗卫的迟疑,微微侧身用余光扫了一下地上的人,暗卫明白,督主这是询问他还有何事。于是硬着头皮道:
“督主,若林姑娘有危险……”
“不必插手,只尽快来报便可。”
“是。”暗卫得令,一闪身又消失在屋内。
晏枭的眸色暗了暗,心中除了莫名烦躁外,还涌起了一丝久违的恐慌感。晏枭此刻突然觉得,端王那小崽子为何如此的碍眼呢?
林若溪这边还没有走出晏枭的府邸,她发现这个宅子不是一般的大,自己竟然在这里迷路了,然后她就随便抓来一个下人打听,最后在一众下人的热心指引下,她成功地找到了出路。
“热心”的下人们,可都清楚地记得昨天,当他们亲眼看到这小丫头,揪着督主的头发,骑着督主喊驾的时候,内心的震撼,简直找不到语言来形容。
林若溪跑出大门,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匾额,上面写着“晏府”二字。门口还有带刀护卫,这门面看着怎么丝毫不输端王府。
来不及多想,林若溪雇了一辆马车,直奔端王府后墙。进狗洞前,林若溪还不忘掏出了两条备用面纱,将脸蒙了起来,然后爬了进去。
人才刚从狗洞出来,就被守在这里的护卫给架了起来。林若溪被护卫连拖带拽地架到端亲王的书房,然后狠狠地将人摔到地上。她顿时感觉自己的膝盖仿佛都骨裂了,疼的林若溪顿时额上便见了冷汗。
这时,坐在书案后的魏广延冷冷地开口质问道:“说,林若溪在哪?”
这一句话问得林若溪一愣,以为自己穿越进原主的身体以后,露出的破绽太多,被原主这做了三年夫妻丈夫认出来了?
而在魏广延看来,林若溪的迟疑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怒不可遏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你这个冒牌货,说,真正的林若溪,如今在哪?”
林若溪想了一下,就算性格不同,但是这具身体确确实实是原主的,就算他用什么办法检查,只要自己不承认,就没人能找到证据。这次她果断地开口回道:“我就是林若溪。”
端亲王一听,成亲三年以来,自己一直被人愚弄的愤怒砰然勃发,种种思绪涌上心头。再不姑息地道:
“大胆!事到如今你还要嘴硬,来人,把这个冒牌货给本王拖下去,重重地打!往死里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林若溪一看魏广延的神情,便知道这次与以往不同。赶紧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说道:“别打别打,我说,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那你说,真正的林若溪在哪?”
林若溪一边寻思着,这边措辞道:“她大概是在一个多月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