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凝视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在他这个年纪，许多人都难免会被地位和欲望所驱使，变得骄狂自大。
更何况还是皇室供奉！
然而，在杨凡身上，她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骄纵和贪婪。
他沉稳内敛，仿佛一颗未经雕琢的璞玉。
这样的心性，实属难得！
即便是那些大族的天之骄子，虽然天赋异禀，但往往也因为过于顺利的成长环境而缺乏必要的磨砺和锻炼。
相比之下，杨凡的谦逊和稳重，更显得难能可贵。
若是杨凡真能留在大炎的话……
说起来，要想关系更为紧密，唯有联姻。
资源上的东西，大炎能给杨凡，其他仙国，还有那些大族，都能给！
别看现在姜曦月对姜家的观感不好，但，她终究是姜家族长之女，这个身份是没办法改变的。
倘若让姜家那些人知晓杨凡的存在，知晓他的特殊，未必不会推进和姜曦月的和解，以此拉拢，甚至吸收杨凡。
而且！
更是因为姜曦月的身份，若是大炎皇室随意的用个人与杨凡联姻，其实也起不到什么效果。
嫡系和旁系，是不一样的。
但是，大炎皇室嫡系这一脉，若真论起来，也就是女帝自己，还有妹妹姬灵儿。
但，姬灵儿才十二岁。
显然不适合。
所以，这样的念头也只是在女帝脑海里面一闪而过，便暂且先放下了。
“杨供奉昨日休息得可还好？”
女帝随口问道，刚问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么问，显然是有那么一点歧义的。
杨凡那么多道侣。
而且，太后娘娘昨日还那种反应，显然他就不是在休息或者修炼。
“尚好。”
杨凡猜不透女帝的心思，只能客气地回应一声。
“昨夜，杨供奉可察觉到什么异常？”
大炎女帝并未拐弯抹角，而是直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