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雪揉了揉疲倦的眉心,望着案台上堆积得高高的奏章,叹息。
这时,伏汲走了进来,银雪放下手中的奏章,“师弟那边怎么样了?说了何时回来吗?”
“帝君的意思,还要等几日。娘娘身体还未完全康复,此时不宜走动。”
银雪无奈。
“你们家这位娘娘简直跟我这师弟一模一样,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短短数日,就弄出这么多事来!简直就是工作狂!生怕累不到自己啊!”
银雪指着面前那厚厚一沓的奏章,一脸无语。
伏汲皱眉,“殿下,娘娘一心为民,疏朗磊落,她这么做,也是为了梵胥的将来。”
银雪咦了声,抬头,稀奇地瞅了他半天。
银雪的目光直看得伏汲头皮发麻,“您……这么看着我作甚?”
银雪饶有兴致地说道,“一段时日不见,看来你与弟妹相处得很不错啊。我记得当初你跟白乐不是还一副看不惯她的样子吗?怎么现在,态度完全变了?”
伏汲有些赧然,“您不是也说了吗?那都是从前的事了。”
“呵……”难得看到他也有这么一面,银雪低低笑了。
玩闹过去,两人重回正题。
“魔族那边如何?”
“魔临渊已至东海,我们的探子来报,魔族此次损伤并不大,且他这么快就立足东海,由此可见,魔临渊是早有准备。”
银雪眯眼,“活了千年的老怪物,这点本事都没有,也不是那个当年跟夜老齐名的魔尊了。让下面的人警醒点,别让它们有反扑的机会。”
“我明白,那个无妄显然也是有所顾虑,并未痛下杀手,看来,那位云监使给他的压力不小。”
银雪冷笑,“这两人,虎狼之争,各不相让,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