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兰泽带着红狐回到府中,先吩咐下人把红狐带下去清洗一番再送到宋竹那去,安排好以后,来到父亲的书房,将李大壮的事情告诉的父亲,宋云潭听到宋兰泽的安排,觉得十分妥当,就在二人商议后面的事,下人进来禀报说,宋竹带着孟春过来了。
宋竹让孟春等在门口,自己进去看到宋兰泽也在,直接问,
“哥哥,你要等的人等到了?”
宋兰泽听到自家妹妹猜到他今天出府见了谁,也没遮掩,将事情再复述了一遍给宋竹听,
“李大壮他们三个人捡到的肯定是新印制一批的银票,不过就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小厮身上。”
宋竹听到宋兰泽的问题,笑着看着宋兰泽,
“哥哥,这个问题我知道!”
宋云潭和宋云泽一听宋竹说她知道,都来了兴趣,
“你是怎么知道的?”宋兰泽问道
“猜的!”宋竹俏皮的回复,又接着,
“不过这个猜测也是根据事实推理出来的,这两天我让孟春出去打听张楠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方起来的,今天刚得到的消息。”
宋竹看了看哥哥和父亲,又继续接着,
“孟春打听到,一个半月前,张楠柯从朝贺楼将那个乐妓接出来后,在家老实带了半个月,然后再出现就是去包了画舫夜游,我让孟春仔细确认了,当时张楠柯付的是银票,而且过后画舫那边也没有去追债,是当场结清的。一艘画舫一晚就要五百两租赁费,更别提,当日画舫上的酒水这些,画舫的人说当晚所有的费用都是张楠柯付的,让他在他那些朋友面前可是好好出了个风头!”
宋兰泽听到宋竹打听来的消息,立马反应过来,
“张楠柯突然有钱和那个乐妓肯定脱不了关系,但是现在乐妓在张府,也没办法盘问。”
宋竹听到宋兰泽反应过来,冷笑道,
“乐妓是出不来,但是除了张楠柯这段时间花费的银子,我让孟春还去和朝贺楼那边打听了下,父亲,你知道前段时间和张楠柯争乐妓的人是谁吗?”
宋云潭听到自家女儿这么问,又想到宋云杰那个人好色的特点,当下反应过来,
“是你大伯?”
宋云泽听到自家大伯和张楠柯争女人时,难免觉得有点恶心,宋竹当时听到也是和宋兰泽一样的反应,
“呵,咱们家的大伯可是大手笔,那乐妓是朝贺楼头牌,一晚上就要千两起步,我们大伯光包夜就有十几日。而张楠柯次次都被大伯捷足先登,怎能不恨!”
“那你的意思是?”宋云潭一时间想不到张楠柯能怎么报复宋云杰。
宋兰泽没等宋竹开口说话,抢先一步说,
“张楠柯钱财和权势都比不过大伯,唯一能用的就只有那张脸了,他风流这么多年,哄个女人为他办事不还是简单的很,毕竟大伯老了,那张脸自然比不过年轻的张楠柯!”
宋云潭听到自家儿子的言论,轻咳了一下,想到自己不比大哥年轻几岁,这张脸是不是也要被清雅嫌弃了。
宋竹和宋兰泽此时正在头脑风暴,顾不上走神的宋云潭,
“哥哥,你说的对!张楠柯既能哄着乐妓为他办事,又看到大伯手中钱财不断,只要抓住了大伯的把柄,那他就有源源不断的钱财了!而大伯被乐妓灌了酒,哄上几句,老男人嘛,都喜欢年轻小姑娘,几句好还不被迷的晕头转向,把自己的家底都交代了。”
宋云潭刚给自己的找回来的容貌自信,又被宋竹一句:老男人打了回去,连忙制止,
“好了,不要扯远了,软软,你还未出阁,说话不要这么不知轻重。”
宋竹刚刚想到宋云杰做的事情,不自觉的就骂了他,看见自家哥哥和父亲都看着自己,心脏骤停了一下,想着自己应该没有倒人设吧!
宋兰泽看到自家妹妹被父亲说了一句,连忙护了起来,
“软软说的也没什么不对的,不过软软,这些话我们家里说说就行,出去还是要知礼仪哦!”
宋竹忙点头,有用求求的眼神看着宋云潭,让宋云潭也不舍得在再说什么了,又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
“那就是你大伯不小心说漏了嘴,还将银票显摆了出来,让张楠柯抓住了把柄,而且现在的临安伯也不是傻子,通过儿子的话也能猜到你祖父他们在干什么勾当,这才上了一条船。”
宋竹想了想,
“有没有上一条船,这个我们还不清楚,但是现在祖父他们要一直砸银子给张家这是肯定的,而且我总觉得祖父不想和张家绑在一起。”
宋兰泽听到妹妹这么说,顿时也起了疑心,
“软软,你为什么觉得祖父不想和张家上同一条船呢?”
宋竹看着宋兰泽,直接将孟春的听闻说了出来,
“我绝食拒嫁的消息被传了出去,现在梁京城里大多数人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