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奶糖不服气地撅起小嘴:“我不知道!”
南宫晚初见这孩子,就觉得跟自己气场不合,听她说话,更生气了:“哼,我可是厉枭未过门的妻子。”
说完,她得意洋洋的盯着厉奶糖。
佣人在一旁紧紧拉住厉奶糖,不让厉奶糖继续顶嘴:“奶糖小姐,你现在是在厉家,不像以前当野孩子,没人教你,不能这么无礼,给厉家丢脸!快给南宫小姐道歉!”
厉奶糖想甩开佣人的手,无奈她力气小,小手被紧紧拽住,只能嚷嚷着:“我才不道歉,你给我放手,厉枭哥哥才不会跟她结婚!”
见厉奶糖挣扎,佣人用力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
“你放开,我手疼。”厉奶糖被捏得疼了,大声喊出来。
南宫晚见佣人都敢训斥这个野丫头,想来她在厉家也没什么地位,举起巴掌就要揍她:“没教养的野东西,反了天了还!”
“住手。”
一个低沉磁性,自带威严的声音传来。
南宫晚的手顿在空中。
厉枭从门外走来,他双手插兜,一身笔挺的名贵西装,衬得他健硕的身材愈发好看。
南宫晚看呆了,竟然有男人长得如此绝美。
她可是阅遍男模的人,什么好看的男人没见过,不得不承认,厉枭的颜,她很吃。
为了保持形象,她做出出一副小鸟依人,委屈巴巴的样子:“阿枭,你终于回来了,这野孩子一点家教没有,还骂我。”
厉枭寒冰一样的脸,面无表情:“你是谁,来我家做什么?”
南宫晚一边撒娇一边解释:“啊枭,我是南宫晚,你一定听过吧!”
厉枭:“没听过。”
南宫晚解释:“我是你北城的未婚妻,今天刚来辽市。”
佣人在一旁弯腰低头,想着南宫晚可是未来女主人,她帮南宫晚说话,将来她必定能提拔自己:“大少爷,奶糖小姐确实辱骂了南宫小姐。”
厉枭闻言,扭头,眼神落在佣人拽住厉奶糖的手上。
“放手。”厉枭对着佣人说,语气平淡。
佣人松开手,悻悻地站在旁边。
厉枭蹲下,轻轻拿起厉奶糖的小手腕在眼前细细端详,那白皙的手腕上,赫然被捏出来的红色手印。
他眸子一沉。
厉奶糖嘤嘤嘤地挤出两滴眼泪:“厉枭哥哥,都怪我,我惹这个阿姨生气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未婚妻···”
厉奶糖一边哭,一边伸出小手擦眼泪。
南宫晚气得脸色铁青,忍不住骂出声:“死小孩,居然敢叫我阿姨,我有那么老吗!”
厉枭抬眸冷冷地盯了南宫晚一眼。
死小孩?
厉枭:“南宫小姐,以后不要到处说是我的未婚妻,我还没答应跟你订婚。”
南宫晚见厉枭好像生气了,追上去想解释:“阿枭,你听人家解释······”
厉枭无视她,指着站在一边的佣人:“来人,把她拖下去,左手打断。”
他的语气冷淡,好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佣人吓得一激灵,立刻跪在地上:“大少爷,小的不知道哪里做错了,放过我吧!”
厉枭蹲下,拿起厉奶糖被被被捏红的小手腕:“刚才是用右手抓的吗,那还是断她右手吧。”
几个黑衣保镖进来,直接拉走了那个佣人。
就听到门外传来:“大少爷我错了大少爷,我再也不敢动奶糖小姐了!啊!”
南宫晚吓得心里发毛,她看着自己刚才举起巴掌的右手,幸好自己刚才没动手!
这个男人看起来帅得人畜无害,实际上这么心狠手辣。
南宫晚还有点害怕,要是他知道自己未婚妻睡遍男模,会不会把自己打死。
南宫晚一下子闭了嘴,不敢再多话。
厉枭拎起厉奶糖的后衣领,径直走了。
厉奶糖被他拎在手里,仰着头对着厉枭,顺从乖巧地像一只顺毛的小猫咪,一脸委屈巴巴又可怜的小表情,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小脑袋从厉枭手臂下探出去面对南宫晚时,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微笑。
一切正如她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