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蒋泽刚刚掉下去的心一下又被生生拽到了嗓子眼,忙问道:“不过什么?”
“蒋少,你不要紧张,我只是觉得这伤人者未免太缺德了,竟然对人使出这损招,诶,简直就是社会败类。”
蒋泽目露凶光,手指紧握床单,浑身上下散发着刺骨恨意:“何止缺德,他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必定十倍奉还!”
霍思邈动了动嘴唇,半晌后开口道:“小解,让蒋先生跟蒋夫人进来吧,蒋少爷没事了。”
看着蒋泽又继续说道:“蒋少爷,做人不要太过执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这人手段十分凶残,你在他那可能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不如就这样,大事化了算了。”
眼下之意,就是告诉蒋泽,他根本就比不上林怀仁,不要瞎折腾,自己就认了这档子倒霉事吧。
“呵,不就是一个穷学生,要收拾他,还需要我出手?”蒋泽说的咬牙切齿,从他出事那天开始,他就安排人把林怀仁的情况调查得清清楚楚,他堂堂一个富二代,还怕一个穷鬼不成?
霍思邈见目的达成,也不说其他,优哉游哉的整理刚刚取下的银针,蒋家夫妇
冲进来,见自家儿子与之前大变样,对着霍老是又哭又笑。
解表药就很实在了,他站在霍老身边,双手负在背后,趾高气扬道:“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们一心堂准备在两个月内就开张,真那么有诚意的话,就先帮我们物色几个地理位置极佳的地段吧。”
蒋,经,国拍着胸脯保证:“霍老,放心,我已经让人开始着手准备了,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行吧,我师父也累了,就先回酒店了。”
解表药将霍老扶着,一手接过霍老手中的银针包。
蒋,经,国:“霍老,天色不早了,要不今晚就在我这儿住下吧,我这……”
蒋,经,国话还没说完,解表药直接开口打断道:“就你们这……”
语气鄙夷不屑,还有不加掩饰的嫌弃,蒋,经,国脸上浮出一层寒霜,他蒋家好歹也是灵秀市的大家族,搞得像是连个宾馆都比不上了是吗?
“我师傅是什么人物,自然要住最高档的地方,你们这……我看还是算了吧。”
解表药撇嘴,一脸嫌弃,就这破破烂烂的地方,哪里有酒店住着舒服,要不是看在蒋泽还需要仰仗霍思邈的医治
,蒋,经,国何必要看一个小小中医的脸色,只好忍气吞声道:“是我思考不周,在这住还真是委屈了霍老跟解大夫了。”
霍思邈自然听出了蒋,经,国话中的不满之意,于是皱眉说道:“小解,跟你说过多少次,说话要注意分寸,你怎么能跟蒋先生这样说话的呢!”
解表药呶呶嘴:“师傅,我说的也没错啊!”
“闭嘴,你到外面去等我!”
霍思邈脸色沉下来,解表药只好自己走到屋外,霍思邈这才脸上堆满笑容,歉意的说道:“蒋先生,我这徒弟就是嘴笨,不会说话,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霍老严重了,是我招待不周,还望霍老海涵。”
蒋,经,国是憋着气再说这句话,要不是有求于人,他早就把这两师徒轰出去了,怎么受这门子气。
霍思邈装模作样的又跟蒋,经,国寒暄两句,这才背着手从蒋,经,国面前昂首挺胸的离开。
林怀仁一回到家,发现林母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林怀仁心中愧疚不已,方才都忘了给林母打个电话报平安了。
林母听到动静,惊醒过来看见林怀仁,关切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饭
了没?要不妈给你把饭菜热一下?”
“没事,妈我不饿,有点事情耽搁了,我又不是没有钥匙,你干嘛在这等我,这样坐着睡着了,对颈椎不好。”
林母一笑:“傻孩子,妈不是也担心你吗?”
“妈,你照顾好自己最重要!”林怀仁还像个小孩一样,扑在林母怀里撒娇。
“行了,不早了,你快去洗漱下,早点休息,天天睡那么晚,身体怎么受的了!”林母催促道。
林怀仁被林母退去洗漱,又是一天过去,林怀仁突然想起,好久都没有收到苏舫的消息了,也奇怪,这妮子往常都是一天一个电话的给自己打来,恨不得24小时监控自己一样,怎么这两天就音讯全无了呢。
林怀仁拨通苏舫的电话,过了很久,苏舫才接电话。
林怀仁一听那声音,就知道不对劲,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苏舫,你怎么了,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
“没啊,就是最近跟着出差有些累,每天都觉得脖子好沉好沉,怎么睡也睡不够。”苏舫说话的时候都忍不住打着哈欠,声音里也充满了一股倦意。
林怀仁一听,心疼道:“你呀,你是一个实习生
,干嘛那么拼,身体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