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对我有意见咯?”周志强话锋一转,把矛头对准韩禄铭。
韩禄铭一愣,不明白周志强这敌意由何而来,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耽误了钟哥的病情而已。”
周志强冷哼一声:“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能害了钟哥不成,再说,韩禄铭,钟哥以往如此厚待你,你却在钟哥生病之际,一心想要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到底安的那是个什么心。”
“周志强,你不要胡言乱语,血口喷人!”韩禄铭也火了,他一番好意居然被周志强曲解成这样,真不知是谁不怀好意!
“哼,我胡言乱语?为了请这两位专家,你知道我废了多少心血吗?哪像你,没事儿就跟钟哥称兄道弟的,现在钟哥一出事,你就只会站在这装样子,连我替钟哥找来的医生你都要阻拦,我看,钟哥这病多半都是因为你的缘故,你怕专家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所以才多加阻挠!”
“你……”
韩禄铭正要与周志强争论,林怀仁突然打来电话,韩禄铭脸色一喜,有了底气,冷着脸说道:“周志强,别以为所有
人都跟你一样,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人,别把所有人当瞎子,你心里那些小九九趁早打消,否则,别怪我不顾及你家老爷子的情面!”
韩禄铭说完,拿着手机急忙往山庄门口赶去,众人看的一脸懵逼。
看见林怀仁那辆车时,韩禄铭一颗悬着的心终于稳稳的落回肚子里。
林怀仁下了车,韩禄铭立马迎上去:“兄弟,你可算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的话,我可就要被人冤枉死了,对了,你咋也不带点东西啊。”
林怀仁一时没明白韩禄铭是什么意思,拍拍自己身上:“我随身都带着银针的。”
“傻小子!”
韩禄铭环顾四周一圈,压低嗓门小声说道:“我那朋友的情况非同寻常,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林怀仁笑道:“韩哥,你放心吧,你朋友的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
韩禄铭望一眼面前灯火通明的别墅,想起刚刚听到的那些可怖的声音,头皮一麻:“有你在我就放心了,说真的,我刚都有些怕得腿发抖。”
“出什么事了?”
林怀仁有些好奇,韩禄铭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什么情况居
然也能让他腿发抖?
“你是没听到,刚刚我那朋友发作的时候,那叫喊的声音,可渗人了,我从来都没想过,人还能发出那么恐怖的声音!”
韩禄铭现在说起来都还有几分后怕,尤其是刚刚那氛围,想起来后背都在发凉。
“哈哈哈哈,行了,韩哥,有我在,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林怀仁拍拍韩禄铭的肩膀,自信道。
韩禄铭也笑道:“对,有你在,我这心才算是放在心坎了,我今天让你来看的这个人,他叫钟树才,是我一个收藏家朋友,前两天我突然收到消息,说是他病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好几天了,时不时还会发出那种,你都形容不出来的声音,好些医生都没办法,所以我才叫你来瞧瞧。”
想到那可怖的声音,韩禄铭现在都头皮发麻,简直太他娘的诡异了!
林怀仁心里有了个大概,韩禄铭刚刚提到的情况,其实从医学上能找到合理的解释,比如说是受到了惊吓,又或则是因为感染了一些罕见的寄生虫,当然,具体的得见到病人了再说。
“走吧,我们先去看看。”
韩
禄铭在前面带路,就在他推开大门的那一刻,一股阴嗖嗖的冷风迎面而来,韩禄铭忍不住打个冷颤,嘟囔道:“这冷气开的也太足了。”
林怀仁却是眉头一蹙,房间里的确有些凉。
林怀仁默不作声的跟在韩禄铭身后,屋内众人见韩禄铭带着一个陌生人回来,纷纷投以好奇以及怪异的目光。
韩禄铭把林怀仁介绍给钟夫人:“嫂子,这是之前给我治过病的林医生,他……”
不等韩禄铭说完话,周志强坐在旁边翘个二郎腿,阴阳怪气的说道:“哟,有些人啊,不让别人的医生去看病,感情到最后是要把自己的医生介绍过来哟,还真是会做人情!”
那不屑鄙夷的语气令林怀仁十分不爽,韩禄铭算是他认识的第一个真心待他的朋友,自然不允许别人对韩禄铭有任何侮辱。
韩禄铭反击道:“林医生是一名医术非常高的医生,钟哥的病他一定可以帮上忙的!”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了,钟夫人急忙道:“行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老钟好,干嘛非要吵吵闹闹的啊!”
林怀仁淡淡看一眼周志强,
四白眼,耳朵坚立,嘴唇薄小,这样的人一看就脾气暴躁,难以相处,更是天生的恶人相,难怪说话如此毒辣,不过这人眼底青紫,印堂发黑,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有血光之灾,倒也放心了,坏人嘛,总要为自己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