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儿皱了皱眉头,拿过大夫的银针就要往褚振山身上扎去。
“善儿,这行针走穴可不是过家家,你可不能在你爹身上乱来啊!”步雁荷看着褚善儿手上的银针,惊慌的拉住了她的手。
“岳母放心,没有把握善儿也不会下针。”墨景焕在一旁冷声说了句。
步雁荷看着给褚善儿撑腰的墨景焕,神色暗了暗,咬着唇轻声道:“可善儿终究没有正经的学过医术,这贸然施针岂不是将我家老爷的安……”
“娘亲!难道你还不信我吗?”褚善儿拿着看着步雁荷道:“我连王爷都扎过,你看他现在不是还生龙活虎的站在这里?”
墨景焕看了眼褚善儿,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这……”步雁荷的目光在褚善儿和墨景焕之间流转着,最后显得十分无奈又被迫的道:“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你且试试,若是有什么不妥或者不能解决的问题,你可不能勉强啊!这躺着的可是你爹爹啊!”
“娘亲放心。”褚善儿笑了一下,“不过是一枚银针罢了,不会出事的。”
“你这孩子,怎么能讲的如此轻松呢!”步雁荷叹着气,将禁锢褚善儿的手给松开了。
褚善儿得了自由,当下就拿着银针往褚振山那边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