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绑的?连个力度都不会控制?”
“这……”
“绑的太紧了,还好我看了,否则再晚一些,你这胳膊都要废了。”褚善儿收脚麻利的解了麻布,查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口,道:“缝合一下会好的更快。”
褚善儿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看向阿极,这缝与不缝,选择权在他自己手里。
“要不缝了吧,我们王妃绣花很好看的。”知意又抬头说了句。
阿极看着知意那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轻声道:“你这是要让王妃在人皮上绣花吗?”
“这……啊……不不不……”知意光是把这几个词连在一起都觉得慎得慌,连说话都怕怕的,又带着几分娇羞。
“王妃,我,我出去端着水来。”知意抿着唇,低声说了句就小跑了出去。
“阿极,你觉得呢?”褚善儿看着阿极问道。
“那就有劳王妃了,也能上知意姑娘放心些。”阿极淡淡的回了句。
褚善儿看了眼阿极,随手取出缝合工具。
“王妃,您怎么随身带着针线和烈酒啊?”阿极诧异的问了句。
“为了防止树根的伤口有变啊。”褚善儿随口回了句,这个理由在这个时候有着绝对的信服力,所以阿极并没有怀疑什么。
而那装在小酒瓶里的也不是什么烈酒,是褚善儿特地装的医用酒精。
消毒清创缝合,全程褚善儿只给阿极用了麻沸散。
褚善儿看着阿极紧咬着牙,额上渗出了汗水,便知道他在极力忍着痛。
“阿极,知意的小心思你应该能看懂吧?”褚善儿找了个话题,转移阿极的注意力。
果然阿极的神色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知意虽然是本王妃身边的婢女,可本王妃将她看过亲妹妹,不想她受到伤害。”褚善儿淡淡的道:“本王妃曾问过她的心思,她只说是心存感激。”
“王妃,那日我不过是顺手为之,没想过要回报。”阿极低声回了句,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