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才制好的玉容膏给嫂嫂送过去,女儿家皮肤娇嫩,嫂嫂又是娇生惯养长大,想来是用得上的。并且也和嫂嫂说一声,这玉容膏和寻常的膏药不同,没有那么大的药味,味道清香,便是擦上去,也不会失了礼数。我还用这个药膏,作弄过哥哥呢。”
菖蒲听着这么一长串话,她是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没关系,
虽然听不懂,但菖蒲听话,乖乖的找出药膏,并且把阿瑶的话,那是一字不落的说给冯珍珍听。
而冯珍珍听着菖蒲传达的话,又看了一眼手里精致漂亮的药盒,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片刻,
抬头问道:“银蝶,你说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少夫人,您这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银蝶开口说道。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冯珍珍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
说起来她和相公的妹妹,其实并不熟悉,因为妹妹喜静,轻易不出院门,即便出去游玩,也都是从她院子里直接走。
那边有一道角门,是直接通到街道上的。
她嫁来这几日,掰着手算一下,除了大婚那一日,就只有一日全家一起吃饭的时候,她见过妹妹一次。
还真没什么感情可言。
她怎么会帮自己这个做嫂子的,而不是亲娘呢?即便是妹妹和婆母的感情,也不大亲近,但到底她们才是母女,血脉相连?
还是说,这也是个圈套?
银蝶想了想,也有些不解,毕竟亲娘和才嫁进来不熟的嫂子,人之常情,想也知道会选谁?
不过虽然银蝶想不明白,但没关系——
“少夫人,虽然不大清楚,但试一试便知道了。”银蝶开口说道。
冯珍珍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至于阿瑶会在药膏里动手脚什么?她完全不担心。
很快,
冯珍珍发现,阿瑶还真的是在帮她。
在于长青回来的那一日,她只象征性的在手腕上涂了一点,夫君便闻出来了。
还主动的开口问,她是不是受伤了?
冯珍珍那是立刻抓住机会。
表示没事,只是点小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让他不用担心。
显然他们小夫妻感情正好,于长青自然不会冯珍珍一说没事,就不管了。
私下里也询问了。
这个时候,就该是银蝶出面。
犹豫的把他离家去书院后,于母就开始给自家小姐立规矩的事情,说了出来。
没有刻意的去添油加醋,只是说得时候,这言语修辞稍微加工了一下,毕竟有的话,一旦换了词,那意思可就不同了。
最后银蝶还表示,让于长青宽心。
媳妇熬成怕。
不少媳妇都要经这一遭。
她越说于长青的眉头就皱的越紧,然后接下来也不再听银蝶的话,直接抬脚就去了于母的院子。
看的银蝶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
阿瑶是在午睡醒了之后,
听菖蒲八卦,说于长青和于母闹了不愉快,是黑着脸从于母那边离开。
而在于长青离开后,于母那边也还闹腾了一会儿。
晚上,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团圆饭了。
这可是头一次。
要知道每逢以往于长青沐休回家,这团圆饭都少不得。
今日却没了。
可见于母约莫被气的不轻。
不过这些都和阿瑶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不吃就不吃,她自己一个人吃饭,还更高兴一些。
当即欢欢喜喜的让菖蒲去厨房那边准备,她晚上要吃锅子。
“啪。”的一声响。
“女儿果真是不中用,我这里受了气,她倒是好,不说赶紧过来劝慰一下,居然还有心情吃锅子。没心肝的东西。”
这是于母在知道阿瑶要吃锅子后的反应。
于母是被亲生子给说得生了一肚子闷气,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她没想到娶了妻后,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来为难自己。
只是舍不得生儿子的气,毕竟这是亲生的,又是她终身的依靠,就只有把一腔的怨恨都发泄到其他人的身上。
冯珍珍自然首当其中。
自然也被她低声骂了好几遍,恰逢又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阿瑶要吃锅子的消息,她的心里本来也不喜阿瑶。
刚才也从于长青的嘴里知道,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闻到了药膏的味道,那药膏是阿瑶做的。
叫于母自然生出迁怒来。
伺候于母的香叶听着这话,忙开口安慰说:“夫人,您消消气。小姐那边怕也不知道呢。不是故意的,若是知道了,怕是第一个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