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我的马场里最近从国外引进了一匹新马,很适合女士,不如我带你去看看?”
江绾:“谢邀,我很忙没有时间,也不会骑马。”
“如果你不会骑马,我也可以教你,还能给你挑一匹最温顺的马,你不用怕会被摔到。”
江绾:“谢邀,不喜欢骑马,讨厌骑马。”
“江小姐,我组了一个局,请了亚视电视台里的经理和他们公司名下的几个影后影帝,如果你有兴趣大家可以交个朋友。”
江绾:“谢邀,我内向,怕见生人。”
“江小姐,我妹妹约了圈子里的名媛做牌搭子,我们可以打打牌看看秀!”
江绾:“谢邀,我不喜和不熟的人接触。”
……
陆家几个留在港城的三代不管是不是真的把陆老爷子说的话当真,明面上他们做得都挺明显浮夸。
江绾心里不耐烦,这些人看不上她,觉得一点好处就能拿下她。
即便是想讨好她,拿出来的好处也不走心,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施舍,觉得给点利益她就该感恩戴德了。
当众争来争去,不把她这个当事人当回事,或者说就没把她当个人,当一个物件再争来争去。
他们争的哪是她的青睐,他们争的是她这个物件的所有权,争的是他们自己颜面。
陆一航有些恼火,“江小姐!你这么做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吧!”
江绾提议:“要不你去跟老爷子告状?”
陆一航语塞,“我只是提醒你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底线。”
江绾脸色不解,“欲擒故纵?擒谁?纵谁?”
陆一航:“江小姐,你又何必故意装傻,无论如何你都得从我们当中挑选一个。”
江绾:“谁说的你找谁去,我已经不止说过一次,我现在是已婚,已有丈夫,并且我们夫妻非常恩爱。”
陆一航眼底隐有几分不耐,原本他就是勉强把她在内地结婚的事无视了,偏偏她还总是提起。
她在内地找的男人,还能比他们几个更好?
无论她最后被谁得到了,她那个男人都活不了。
“江小姐,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们一个答案,你看上谁了?”陆一航是最没耐心的一个,来的时候又被有心人挑唆了几句,现在已经昏头了。
或者说即便沈怡是陆老爷子的正房,江绾也不被他们看在眼里。
沈怡真要有能耐,还能在佛堂一待就是几十年?
沈怡最大的能耐就是命好,从小和陆老爷子一起长大。
再有现在被几房推出来的人,也不是几房名下最有出息的。
不管是试探陆老爷子的态度,还是试探江绾,抛石引玉,兼而有之。
琼花拦住了陆一航,王霞拦住了其他人。
江绾:“我对陆家任何人都没有兴趣!”
双方争执的时候,傅青隐已经到了跟前。
陆一航之前是挡住江绾,现在江绾的保镖拦住,恼羞成怒就想直接拉住江绾。
傅青隐抓住了陆一航的手腕,“她已经说了,对你们任何人都没有兴趣!”
以傅青隐的手段,人都到跟前了,陆家人也没注意到。
“你是谁?”陆一航手腕都快被捏断了,脸色痛得大变。
江绾看到了傅青隐,四目相对时,她眼里流露出惊喜的热烈的光芒,这份光芒瓦解了傅青隐眼里的冰霜。
江绾甚至觉得自己这一瞬灵魂失重也随着他眉目之间的霜雪融化。
不见时,她还能忍,见面了她反而一分一秒都不能忍。
寄回去的每一封信里,她不曾有一个字提及思念。
但她心里清楚,她想他,思念他。
汹涌如潮水的泪水从布满惊喜的眼里无声地滚落下来,如思念般倾巢而出。
“你终于来了……”
她知道他因为身份,不能来港城来看她。
她知道他身不由己。
但直到现在,直到此时此刻能在港城看到他,她才知道明白归明白,她更清楚现在自己心脏跳得多么欢喜,多么甜蜜!
她的眼里只有他,看不到任何人,仿佛将世上所有人都成了黑白色,唯有他是她眼中最明亮的彩色。
江绾温柔潋滟的注视一下子击中了傅青隐心里最软的地方,让他一瞬间刺痛,又一瞬间甜的将这份刺痛化为乌有。
“我来了。”傅青隐扔掉了陆一航的胳膊,向江绾坚定地走了过去,将思念许久的女人抱在怀里,一颗心没有比现在再柔软的时候,喉结动了动,半晌,“我来晚了。”
江绾有一瞬的担心,担心他是不是悄悄来的,是不是违背了什么原则,但理智也只有这么一瞬,感情就瞬间占领了高峰,不管什么样的后果,她和他一起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