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血红色不减反升。
我便停止了呼唤,求人不如求己,我捏起剑指,剑指直指眉心,指尖凝聚起一团业火之时,我反手将业火朝着柳君乾的眉心之间打了过去。
我突然动作,一气呵成,斗篷男沉浸其中,并没有发现。
业火稳稳地击中柳君乾的眉心,柳君乾被烫了一下,竖瞳不停地闪烁了几下,血红色在业火的灼烧下,一点一点退去。
我再次大声喊道:“柳君乾,帮帮我!”
柳君乾猛地清醒过来,反手一掌朝着斗篷男拍过去。
掌风呼呼,斗篷男终于松开了柳君乾,身体像提线木偶一般朝后飘了过去,即使斗篷翻飞,也没有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来。
斗篷男稳稳落地,沙哑的蛊惑声响起:“乾儿,今夜为父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跟她洞了房,从此以后,你便再也不用做为父的药引子了,为父放你自由!”
我紧张地喊道:“柳君乾,你别信他的话,你若动了我,我俩从此便都是他的药引子,他修炼的炉鼎,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柳君乾似是没听见我的话似的,淡淡道:“父亲,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说到做到。”斗篷男信誓旦旦道,“乾儿,你是我的长子,是我们这一脉未来唯一的继承人,我当然希望你越来越好,去吧。”
斗篷男说着,抬手往柳君乾后背上推了一把,柳君乾便飞身而起,月白色单薄的身形便朝着我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