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说一清二楚也多少知道些,甚至自己也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但不影响他们骂秦皇以谏主君也就是了。“这后人,怎么什么都信呢。不知道什么叫借此喻彼、借古讽今吗?”
反倒是嬴政作为当事人并无什么不愉的情绪。
“陛下,这——”有臣子看不下去后人的污蔑,嬴政也只是摆摆手,说道:“就如朕以后会焚毁六国史书一般,后人如此,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地位稳固罢了。”就像终南所说的,为了言论管控而已,谁没做过呢?
只不过,有些人做了不认罢了……
故而嬴政情绪十分稳定,他甚至是在笑着的,不是冷笑,也不是嘲讽,而是纯粹的笑。
嬴政微微笑着,长长的凤目微微眯起,面上的神色整个柔和下来。
这取名自秦风诗篇的女子说,不会再有人为短命的秦王朝洗去污水,可他分明听到,她这个两千年后是后世人,一字一句地,在浩如烟海的古籍史册中,从两千年的污蔑误会中,剥离出他与秦最真实最美好的模样——美好到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这样好。
而很显然的是,做这些事的并不止她一人。
我能做到更好吗?
他问自己。
我能。
他回答自己。
于是他将此心付诸行动,将视线从无关痛痒的言辞移到了关乎生民的方面——“天工开物——《书》‘天工人其代之’,《易》‘开物成务’。农业手工业的科学技术著作——手工业是匠人还是墨家子弟?”
关于耕种的书册大秦是有的,但却并无匠人墨者技艺相关的书。嬴政寻思着是否也着人将这些技艺整理成册,唔,农书亦可再整理整理。
丞相and少府:我真的谢谢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