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宁怒道:“我是被你强迫的!”
“强迫不强迫的,改变不了事实。”衡涅羽轻轻摇晃着酒杯,不紧不慢的说,“事实就是,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而衡瑾即使碰到了你的手,也是对他的九皇叔,也就是本王的大不敬。”
许清宁怒道:“你简直就是强词夺理,无耻至极!”
衡涅羽丝毫也不在意她的怒骂:“看衡瑾对你的殷勤模样,显然并不是他不愿意碰你,而是你不愿意被他碰。”
“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管。而且,我会和他圆房,我还会和衡瑾生儿育女!”
衡涅羽笑:“身为本王的女人,你和本王的侄子生儿育女,就不觉得自己不顾伦理了吗?”
“你——”
许清宁猛地站起身,“我和衡瑾是是明媒正娶,拜过天地的夫妻。我和他做任何事都合乎礼法!”
“哦?”
衡涅羽单手撑着下颌,似笑非笑,“你可以试试。”
“你到底要怎么样?!”
“本王需要你。”
衡涅羽平静的说,“每个月十五这天,我需要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凭你的身份地位,只要你想,你可以找任何女人!想嫁给你的女人数不胜数!而且你已经和我堂姐徐雯华订婚了!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法华寺那天,出现在我面前的人,不是她。”
“那有什么关系啊?”许清宁有点气急败坏,“你去找她啊!你们是未婚夫妻,她很愿意和你在一起!”
“可是,本王现在只想要你的身体。”
他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让许清宁羞愤交加,恨不得杀了他,把他剥皮抽筋,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她闭了闭眼,强压怒火,低声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会放过我?只要你说,只要我拿得出,做得到,我一定……”
“不必了,本王暂时并没有这个放过你的打算。”
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你是煜王,你就不怕这件事败露?到那时你会身败名裂!你怎么面对鲁王,怎么面对衡瑾?”
衡涅羽轻笑:“本王如果在乎他们的看法,就不会碰你。许清宁,你得明白一点,不敢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你。并不是我。即便全世界都知道了这件事,对本王又会有多大影响呢?”
许清宁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说得对。
世道对男人多宽容。
即便他欺辱了自己的侄儿媳妇,别人顶多说他风流,不拘小节。对他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于她自己,则是灭顶之灾。
流言蜚语,足以把她和许家淹没。
许清宁悲愤交加。
她抓起手边酒杯,狠狠朝对方砸了过去。
衡涅羽伸出手,轻松的,稳稳地接住了酒杯。
酒杯中的酒半滴也没有洒出来。
“今天是初一,不到日子,本王原不打算碰你,不过,既然你非要招惹本王,本王也不好辜负了这里的好景致。”
他仰头把酒一饮而尽,然后伸出长臂,把许清宁捞到怀里,低头就吻住了她。
醇香的酒从他的唇进入了许清宁的嘴里。
许清宁被迫咽下去。
她伸手去打他,却被他轻易捏住了手腕,然后整个人被他放到了桌子上。
在她的脸旁,就是醉酒熟睡的衡瑾。
只要她一歪头,就可以看到衡瑾的脸。
甚至他睫毛的颤动,都清晰可见。
许清宁甚至可以感觉到,衡瑾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上。
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呜咽着说:“你,你怎么敢这样?这是在鲁王府的亭子里,随时会有人过来……”
衡涅羽侧首看了她一会儿,忽然说:“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你胡说什么!”
“让我猜猜……”
衡涅羽伸出舌尖,在她粉色的唇瓣上轻轻舔了舔,“粉蝶轩最名贵的胭脂膏子,可惜了,里面掺了鸩毒?糟蹋了这样的好东西。”
许清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你怎么……”
“你是想问,本王怎么会知道?”衡涅羽轻轻吻着她的唇,低笑,“本王从十二岁起,便泡在药罐子里,吃过的药比你喝过的汤还多。以后别用这个法子了,伤不了我,只能伤着你自己。”
许清宁的心瞬间跌入了谷底。
她没料到,对方竟然不怕毒药。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刀伤不了。
药毒不死。
到底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杀了他,摆脱他?
“伤心了?”衡涅羽似乎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蹭了蹭她的脸颊,然后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