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我来问问你，你会制作木偶吗？”
杨师傅抬头扫了二人一眼，摇了摇头：“不会，你们找别人吧。”
“杨师傅你说笑了，你都不会，那整个九曲县还有谁会做木偶。”
杨师傅摆摆手，打断他恭维的话语：“我这地方小，做不出来那精致的东西，想买的话，去大城市里看看吧。”
李先生也不好多言，应了句好就走了。
出了杨氏木匠铺，李先生才收起那副笑容，换成一张无奈的脸。
“他不会做木偶。”
线索一下就断了。
林旭提出要去他家看看，之后三人就踏上了去李先生家的路。
李先生家住一个斜坡之上，不算陡峭，从他家门口往下看，能看见左邻右舍的房子。
他说的那棵枯树，立在山坡最高的地方，离他家就几十米远。
冬潆潆站在枯树旁，东看看西瞧瞧，除了能看到几户人家的房屋，就是荒芜的土地了，实在没什么特别的。
林旭也同样一无所获，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李先生身上。
“你把当时看到的她的姿势，以及她看的方向演示一遍。”
“哎，好。”
林旭和冬潆潆退至一旁，李先生按照记忆里那女人的姿势，站在了枯树旁，眼神落到远方。
待他演示过后，林旭也站到了同一位置，向下看去，却只看到了一户人的院落，别无其他。
冬潆潆也模仿他做了一遍，还是没看出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