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了的话，就麻烦你们回答我几个问题吧。”
平静的声音从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身上传来。
明明是异常平静的声音，却给它们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整个空间里的灵力都应该这个男人突然的出现变得凝固了，甚至呼吸都感觉到空难。
几个破面不约而同的感觉到冷汗淋漓，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它们知道这并不是错觉。
这片空间里的空气是真的被眼前这个男人支配了，这个男人的出现，让整个空间的灵子不断地朝着它们身上汇集，越来越沉重，仿佛随时能够将它们碾碎。
“你……究竟是？”
“不好意思，现在是我在问你们问题。”
轩浩轻轻上前，面无表情的说着。
“不，不是的……”
轩浩轻轻点头，继续问道，“你们的‘破面’应该并不完全吧？也就是说，你们是蓝染的试验品？”
而且完成‘破面’的虚数量极少，都是一些高位的存在，很少会跟死神或是人类起冲突。
随后在其惊讶的目光中朝着虚空中伸出手。
这顺序好像有些不对啊！
grand fisher如实回答，“应该说刚好相反，蓝染命令我们暂时先不要暴露出……额，您应该能看出我们与别的虚存在不同吧？”
因为这道门它们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像它们这样作恶多端的所有的虚死后唯一的终点——地狱之门。
“额……”
这个男人身上那遮天蔽日一般的恐怖杀意让他们在这一刻才清楚的了解到了‘恐惧’为何物。
说着，轩浩轻轻俯下身，目光凑近眼前的grand fisher，眼神里只剩下冷漠。
不仅如此，事情还没有就此结束。
“是……是的，有什么不对吗？”grand fisher额头冷汗直冒，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咔——”
当然，朝着眼前这个男人跪服并不代表他们背叛了追随的那位大人，只是这实在是太恐怖了，它们不得已这样。
grand fisher稍微愣了愣，它原本以为这个男人会问蓝染的计划是什么，但现在看来对方似乎对蓝染的兴趣甚至不如这力量的来源大。
“！？”
答案和他猜想的一样，那么事情就没有脱离掌控，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下一个问题。”
面对着前所未见的可怕力量，它们唯一能选择的就是跪服。
轩浩面色不善的望向剩下的两人，“我问你们问题，就老老实实如实回答，否则就不会有以后了，明白？”
这也是它此生听见的最后的声音。
在它们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一道亡灵地狱之门中缓缓漂浮而出，那是被一只巨大的骷髅手抓握着的亡魂。
突然间气氛变得沉寂下来。
而且这个男人似乎对于‘破面’这种事情并不感到惊讶，甚至还有所了解？
毕竟眼前这个男人在它们看来，简直就像是——恐惧本身！
这是一种让人无法反抗的恐惧，就像对方的每一个举手投足都能够成为它们死因的恐怖，让它们丝毫生不起半分想要反抗的念头。
按照拜勒岗大人的话来说，这是来自至高神的恩赐，是它们虚圈对抗世界的底牌！
所以……眼前这个人类是如何了解得这么清楚的！甚至连它们的破面并不完全都能够看出来，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它思来想去也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男人能看出自己‘破面’不完全，就算是蓝染惣右介那样对它们略有研究的家伙都还没能完全搞清楚破面的方法，而眼前这个人看上去对它们却无比了解。
“那你们是如何获得这样的力量的？”
按照那位大人的性格，如果它们敢背叛的话会迎来怎样的下场？光是想想就让人感到恐惧。
听见对方的回答，轩浩满意的笑了笑。
砰——
这个男人散发着的是不同于那位大人的另一种压迫感，它们甚至会开始奇怪的设想，比如那位大人看见这个男人之后会不会也感到恐惧。
“是……”
这世上大概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要如何让虚这种生物乖乖听话了，数百年待在虚圈的经验早就已经让他弄清楚了对付虚这种遵循弱肉强食法则生存的存在只能够以绝对的力量让他们服从。
除了意外发现它们力量的蓝染惣右介之外，没有人知道‘破面’的存在，因为‘破面’其实也是刚出现在虚圈不久，也就数百年的岁月，是从那位虚夜宫禁地的守护者妮露大人完成‘破面’才开始有这样的概念的。
“啊啊啊啊——”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