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硕,一贯的沉默寡言,此刻面对无端的指责,也只是紧抿着嘴唇,眼中闪烁着恶狠狠的怒火,仿佛要将对方瞪穿。
秦飞羡依旧暴跳如雷,手臂一扬,就准备给容硕一个响亮的耳光。
然而,他的巴掌尚未触及容硕的脸颊,一道暗器便如幽灵般从人群中飞出,精准地刺入他的手腕。
“啊——”秦飞羡的惨叫声如杀猪般响起,血水瞬间染红了他的手腕,四处飞溅。
“大哥!”秦蓁蓁惊慌失措地冲向自己的兄长,眼中满是担忧。
"何人胆敢如此!"姜知年愤怒地低吼,声音中充满了紧张与恐惧。
在这府邸之中,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于是立刻下令。
"速速请来太医!"
府中的侍卫们闻令而动,他们四处搜寻,却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人。
他们回到姜知年身边,无奈地跪下。
"世子,属下等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怎么可能?"姜知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
"嘶!"
现场的气氛瞬间凝固,众人的呼吸仿佛都停滞了一瞬,然后爆发出阵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人们纷纷转头,目光在彼此间游移,试图找出究竟是谁暗中下了此等毒手。
秦飞羡痛苦地翻滚在地,哀嚎声凄厉而刺耳,回荡在花园中。
秦蓁蓁则已经泣不成声,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的面容梨花带雨,凄美而动人。
“大哥,你一定要挺住!”
她哽咽着呼唤,声音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姜知年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却未能找到暗器的来源。
愤怒之下,他将矛头指向了容硕。
“是你干的?”他的声音冰冷而充满敌意。
容硕的面容清秀,浑身却带着一种沉稳的气质,他的眼神如同枯井一般深邃,其中蕴含着难以压抑的怒火。
他冷冷地命令道:“来人,给我拿下这个人,本世子要亲自审问。”
公主府的侍卫们迅速将容硕团团围住,气势汹汹,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一股浓重的杀意弥漫在空气中,让整个场面都变得压抑而紧张。
然而,就在这时,沈清潼推着夜少冥突然赶到人群之外,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看谁敢动他一根手指!”
众人见状,纷纷为沈清潼夫妇让出一条通道。
沈清潼面无表情地推着夜少冥走到人群中央,她的目光坚定而冷峻,仿佛在说:“有我在,谁也别想动他。”
夫妇两人,一站一坐,神态自若,仿佛一幅和谐的画卷。他们身上流露出的默契和般配,令人羡慕。
她眼角余光轻扫过容硕,迅速地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确认他完好无损,心中的担忧才渐渐消散。
“他是我的人,他的事,自然由我管教。你们,还不够资格插手!”
她的话语中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管教吧!”
姜知年冷冷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挑衅。
秦蓁蓁见自己大哥伤得不清,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涌向沈清潼。
她微微抬起眼眸,目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能穿透人心。
“这暗器究竟是从何而来?我听闻岐王府的高手如云,能在悄无声息之间置人于死地。”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却努力保持着镇定。
这个女人似乎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为了报私仇,她竟然当众怀疑岐王府,企图将脏水泼向夜少冥夫妇。
在场的府中主母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出声,生怕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会波及到自己。
她们都清楚,这场斗争的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风险,稍有不慎就可能卷入其中,无法自拔。
她们一个个都显得高高在上,仿佛这一切都与她们无关,漠然地置身事外。
秦蓁蓁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异常,但话已出口,便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
“我们兄妹俩并未得罪他人,却无端遭受此等伤害,且凶手至今成谜。这不得不让我心生疑窦,毕竟我们唯一有过节的,便是岐王妃。”
沈清潼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仅凭臆测,便敢妄言,左相府的家教可真是令人不敢恭维。”
秦蓁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屈辱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只能含着泪水,愤怒地盯着沈清潼。
“我当然有证据!”
秦蓁蓁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尖锐。
“以前岐王妃曾当众让李小姐破了相,那时你无权无势,就敢如此轻视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