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一进米小昭的笼子,就露出了锋利的牙齿,冲着米小昭就扑了过来。
花花不忍心地扭过头去,还用爪子捂住了耳朵。
米小昭连忙后退,大声道:“狂风姐姐你等会儿,我有话要说,是关于红烧肉的。”
狂风凶狠地瞪着米小昭,冷笑道:“你要说什么?”
“其实我不喜欢红烧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米小昭道,脑海里浮现出了花子墨温柔一笑的样子。
“喜欢的人?你一条狗,喜欢一个人?”狂风满脸的怀疑。
“啊,不是,是一条狗。”为了活命,米小昭连忙改口。
“哼,你不喜欢红烧肉哥哥,可它喜欢你。只有你死了,红烧肉哥哥才会死心。”狂风并不买米小昭的账,仍然张开了嘴巴,要咬米小昭。
“你若咬坏了我,花闵然会责罚你的。”米小昭一边躲闪,一边抬出花闵然吓狂风。
“呵呵,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把你打败了,咬死了,花闵然只会把我看得更重,才不会责罚我呢!”狂风撇嘴道。
“是呀,花闵然那混蛋眼睛里只有银子,哪管我们的死活!”花花在一旁补充说明。
“连那只破猫都知道的道理,你都不知道,哼,也不知红烧肉哥哥喜欢你哪一点。”狂风讥讽道。
“狗剩长得比你漂亮,性格也比你好……”花花在一旁“补刀”。
狂风更加生气了,一爪子把躲闪不及的米小昭背上抓出了几道血痕,疼得米小昭冷汗都出来了。
“花花,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米小昭气得大喊道。
花花讪讪地道:“我也是想帮助你。”
“帮你妹呀,你明明就是在火上浇油!”米小昭一边气喘吁吁地躲闪,一边大骂道。
冷不防,又被狂风挠了一爪子,脸上又有了一道血痕。
锄药疑惑地看着米小昭被狂风追着咬,奇怪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明狂风打不赢红烧肉,而狗剩三两下就收拾了红烧肉,怎么对上狂风就被压着打了?”
狂风听到锄药的念叨,更加嫉恨了,咬米小昭越发地凶狠。
米小昭的肩膀被狂风一口咬住,痛彻心扉,眼泪都流了出来,急忙道:“狂风姐姐,我一点都不想嫁给红烧肉,我可以给你们做媒的。”
狂风松了口,吐掉嘴里米小昭的毛,疑惑道:“做媒?”
“我可以给你和红烧肉做媒,让你们成亲。”米小昭顾不得举爪子擦眼泪,连忙解释道。
“也就是像人类那样,男女成亲先让人去说合,然后男方上门提亲,最后才拜堂成亲。”花花又忍不住插嘴道。
“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狂风颇感兴趣地道。
米小昭赶紧趁热打铁:“是挺有意思的。像这样举行了婚礼,以后红烧肉就只能对你一条狗好,其他的母狗都得离红烧肉三尺以外……”
“真的?”狂风面露喜色。
“人类是那样,不知道狗类是不是……”花花又道。
米小昭赶紧打断了花花:“狗类也是那样。只要拜了天地,就是大家公认的夫妻,其他狗当然不能插足。”
“那……既是如此,刚才我对你不住了,还请你去帮我和红烧肉哥哥做个媒。”狂风顿时化作了娇羞小母狗,红着狗脸道。
米小昭连忙点头。
狂风欣喜万分,过来殷勤地帮米小昭舔伤口,一边舔一边讨好地对着米小昭笑。
花花摇摇头,一时有些无语。
锄药则有些傻眼,他甚至怀疑米小昭会妖术。
刚才狂风还追着狗剩咬,可狗剩和狂风汪汪了一通,一旁的猫也不时喵喵几声,结果狂风就来讨好狗剩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见狂风和狗剩亲亲热热地卧在了一处,俩狗还聊起了天,锄药拍拍脑袋,一脸懵逼地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脸喜气的花闵然来看米小昭。
见米小昭狗脸狗身上都有伤,顿时心疼不已,拉着脸问锄药:“你是怎么照顾狗剩的?它是如何受的伤?”
“二老爷您不是吩咐过吗?要奴才想法子提高狗剩的战斗力,奴才想着狂风挺能打的,就让狂风……”锄药嗫嚅道。
“是狂风咬的?”花闵然惊讶道,“狗剩打不赢狂风?”
“没有,没有!”锄药连忙摆手,“狗剩可能是知道狂风是自己狗,一直不肯迎战,才不小心被狂风咬伤了。后来狂风对狗剩可恭敬了,就像奴才对二老爷您。”
“哦,我就说狗剩怎么可能打不赢狂风呢!”花闵然这才松了一口气,吩咐锄药道,“你要服侍好狗剩,让它赶紧养好伤,二老爷我还指望它去赚大钱呢!”
“是。”锄药恭敬道,服侍花闵然出去。
见锄药和花闵然都走了,狂风立即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