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人不是先锋营的人!”
“这么久,你如何确定那些人就不是先锋人的?”
韩梁安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薛方也不畏惧,直截了当的回复道。
“那三皇子如何确定那些人是先锋营的人?”
韩梁安被问的哑声,这种事谁能确定。
就像是他认定薛方没有证据说那些人不是先锋营的人一般,薛方也很坚信的认定,他没有证据证明那些人是先锋营的人。
事情看似僵持在了这里,可薛方又扔出了一个让韩梁安震惊的答案。
“臣虽然没办法确定他们是不是先锋营的人,但可以确定一件事,他们承认见过三皇子您……”
“绝不可能,我同那些人没见过面,他们如何见过我,你胡说……”话未说完,韩梁安后知后觉的说错了话。
及时止住了话茬,同皇上解释道。
“父皇,这都是薛方在诬陷我,儿臣根本不认识那些人。”
“三皇子,城郊谢家村你应该知道吧?”薛方淡淡的问道。
韩梁安在听见谢家村这三个字时,身子直接僵在了当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薛方。
薛方冲着皇上行礼回禀道。
“回皇上,臣查到这些人都是谢家村的人,但他们却不是乡野之人,而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臣还查到有人每月会给他们发放军饷和军械,吃穿用度和军中的将士们无异,臣还查到……”
薛方转头看向韩梁安,一字一句的说道。
“他们自称安良军,说是听命于一位孙姓的将军,这位将军据臣了解,是三皇子旗下的一名干将,曾经那场战役这位孙将军也参与了,只是半路他因召见回了京城,不久后便辞去了官职,谁也不知道他的去向,可那些人供出了他们听命的就是这位孙将军……”
“胡言乱语,就算是他们听命于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韩梁安心里乱成了一团,他不知道薛方为何知道谢家村的存在,又为何知道孙毅。
此刻他脑中乱成了一团,只想着赶紧将此事结束。
也正是他太过急切,乱了阵脚,此时他的每一句话都在泄露他在心虚。
皇上挑眉看向了他,“你认识那个孙将军?”
韩梁安吓得急着解释,“父皇,儿臣哪里会认识那个人呢,都是薛方一派胡言的。”
“皇上,臣没有抓到那位孙将军,所以没办法确定此人和三皇子是否有关。”
和韩梁安急于撇清关系相比,薛方倒是没一味的往他身上泼脏水。
而薛方能得到皇上信任,也正是如此。
他一向公允,绝不会偏私一人,也绝不会给任何一人妄下结论。
皇上脸色的神情隐晦不明,他又朝着陆寒骁看了看,最后将视线落到了韩梁安的身上。
“此事事关重大,在没查出此事之前,老三和寒骁先在府上呆一阵子,等到事情尘埃落地,朕自会给你们一个说法。”
确实事关重大,牵扯到了之前的案子,又牵扯圈养私兵。
无论是韩梁安还是陆寒骁,皇上都没到十分信任那个地步。
他们一个是自己的儿子,另一个是手握重兵,受百姓拥戴的大将军。哪个都有嫌疑。
他是从夺嫡之争走来的,太清楚韩梁安和韩愈私下的那些小动作。
他不是不知,只是不打算阻止。
如今大夏看上去一片繁盛,但其实内里已经摇摇欲坠。
突厥人虎视眈眈,周围的小国也是蠢蠢欲动。
他需要一个心狠手辣的接班人,能稳住当前的局势。
所以他要的太子,是一匹胜出的猛兽,让所有人都惧怕。
故而他从未阻止过韩梁安和韩愈。
但他不阻止是一回事,圈养私兵又是另一回事。
他绝不允许。
至于陆寒骁,其实他心里另有谋算。
皇上下了命令,韩梁安当场喊冤。
“父皇,儿臣是愿意的,儿臣绝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都是陆寒骁,都是陆寒骁搞得鬼。”
皇上被吵得头疼,摆手示意人将他带下去。
韩梁安被硬生生的拉了出去,离着远还能听见他的声音、
他是真的委屈,那些人是他的不假,可这和之前的案子有何关系?
好好的怎么还牵扯出他那些私兵的事情,又是谁给薛方传递的消息。
韩梁安也头疼,事情似乎已经朝着他预想的结果。
皇上又看向要谢恩的陆寒骁,淡淡的道。
“不管怎么说,那些人手里拿着的先锋营的武器,你也脱不了嫌疑,先回去吧。”
“是,谢皇上恩典。”
陆寒骁的平静超出皇上的预想,他以为陆寒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