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虽然有些冷淡,但到底是镇国公夫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很快就哄得众位夫人的欢心。
在加上在场没有同她一般年纪大的小姐,又有几个夫人家的儿子还未娶亲,都想着将司晚娶进门,自然对她照顾几分。
司晚也很争气,三言两语融入了这些夫人之中。
她说话讲究分寸,很快博得大家的信任,对她的话自然也是相信几分的。
提到了司宁,司晚欲言又止,这勾起了许多人的好奇心。
司宁最近可是京城的红人,谁人不想与她交好,谁人不想知道她的那些秘密。
司晚像是不经意一般,有意无意将司宁那些恶习都讲了出来。
“当初原本父亲是想要将我嫁给陆将军的,但妹妹听说了此事,在家中闹了好一阵子,说是要嫁进宁安侯府,当时妹妹其实有心上人的,可不知道怎地竟然要嫁给素未蒙面的陆将军,当时我们劝了好久,但都没用,后来陆将军醒来后,妹妹同我们联系的也不多了,父亲和母亲是很惦记她的。”
“这一次母亲生病,一直喊她回家,可妹妹始终没露过面,母亲只好去见她,又在她府门前晕倒了。”
司晚简简单单几句话,将司宁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形象说的淋漓尽致。
“她的心上人是谁?”
有人好奇司宁的过去,司晚这次没说,只是用手指了指上面。
“这件事不能说的,但我会同妹妹行礼的。”
这一番话更是给人无限遐想,要冲着司宁行礼,莫不是皇上?
想到这些,众人及时止住了想法。
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却是不能说的。
大家都很识趣的过滤了这个话题,但对司宁也多了几分的厌恶。
要不是静安侯夫人和英国公夫人还在这儿,怕是他们都要开始数落司宁的不是了。
司晚见众人的神情,便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
她自小在这京城长大,见得也是尔虞我诈,太清楚人与人之间哪儿有交真心一说,不过是利益互换,面上维持罢了。
这些夫人看似平日里对司宁寒暄问暖的,可真的要和她交心的有几个。
所以司晚这一次才要来,这些夫人平日里以静安侯夫人马首是瞻,时常同她在一起。
要是让他们讨厌了司宁,在静安侯夫人耳边常常吹风,在坚定的东西也会松动,更何况静安侯夫人未必就真的将司宁放在心尖上,不是看在陆寒骁的面子。
司晚将一切可能都计划到了,眼下来看也确实扭转了司宁在这些夫人心里的形象。
当然她不指望靠着这一次,就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过不着急,日积月累,很快就能让司宁臭名昭著。
她娘说得对,以前她太急功近利了,其实很多事未必要一次解决,一点点来,也十分有效果。
譬如现在,等到司宁被这些夫人厌烦,她在让她一点点被陆寒骁抛弃,到那个时候,司宁还不是任着她拿捏。
一场游船下来,众人都很开心。
司晚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心情好,更是答应了刚刚向她示好的那两位夫人的邀请,改日去他们府上坐坐。
两位夫人都很开心,要是能将司晚娶到手,也相当于和宁安侯府有牵连了,日后有事要求陆寒骁的话,也就容易了几分。
大家开开心心下了船,一群丫鬟小厮正在岸下等候。
其中一个小厮尤为突兀,见到众位夫人下船,忙急匆匆的跑来询问。
“给诸位夫人请安,请问夫人们可看见司小姐了?”
司晚在后面,还没下来,自然没看见这个小厮。
静安侯夫人先下的船,见那小厮打扮,心里有了比较,疑惑的问道。
“你是哪个府上的,找司小姐做什么,难道是镇国公有事,要来寻女儿吗?”
那小厮一听静安侯夫人的话,忙急着回道。
“夫人有所不知,奴才是陆将军府上的,前日镇国公夫人来我们府上,说要让我们三夫人回镇国公府,夫人有要事在身,推脱了,结果镇国公夫人不知为何就倒地不起了,然后就住进了我们府上,司小姐也一并跟着住进去了,今儿个一早,夫人要出门时,镇国公夫人院子里的丫鬟来报,说是镇国公夫人不舒服,夫人就赶紧去侍疾去了,这伺候了一上午,镇国公夫人又嚷着要见司小姐,夫人就忙派了奴才们出来寻寻,看看司小姐到底身在何处……”
“夫人要是没见到人,奴才就去旁处寻寻,夫人那边急的够呛,耽搁不得。”
这小厮倒是口齿伶俐,三言两语将事情的经过全都说了个清楚。
很多夫人都已经下了船,都听清楚了来龙去脉,顿时都是一脸的诧异。
那小厮也没多留,转身就要离开,结果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