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卫生。”
慕宁的笑容矜持又礼貌，是完美的打工人的态度。
江念川的眼神闪了闪，没有继续跟她交流。
他已经看出来了，在慕宁的工作时间内，她好像并不喜欢别人打扰。
上午的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等到闹钟响起，慕宁把工作服脱下来，换上了她来时穿的衣服。
江念川上午没有出去上班，他的工作全部在线上完成，还顺道开了一个线上的会议。
慕宁很懂分寸，他在工作时，她会有意避开这个角落，先去打扫别的地方。
看她换好了衣服，江念川也把电脑关上了。
“你要走了？”
“对，我要找个地方先吃顿饭，下午再继续。”
江念川伸出手表看了看，果然到了午饭时间。
他站起来：“这顿我来请吧。”
慕宁矜持着摇头：“谢谢您的好意了。”
江念川望着她的脸：“作为雇佣你的人，我想请你吃顿饭，应该没有过界。”
“那么拒绝应该是我的自由。”慕宁笑着看着他，态度不卑不亢。
江念川眉头微微一皱。
最终他还没等再说什么，慕宁就对他示意，紧接着离开了。
本以为下午不会再看到江念川，然而慕宁吃完饭再回来，发现他还在那里呆着，他好像在写文件，还戴上了眼镜。
慕宁一进门，正好跟他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