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姓春的突然打开扇子,小声仿佛被扇的到处都是,显得特别吵。
“春老板为何发笑?”
“因为你小子挺会逗我开心的。”他说:“我跟林老板,那可是见过面喝过酒的,就你这乳臭未干的模样,说是他儿子我估计会信,但你说你是他,傻子都不信啊!”
一听春老板说的笃定。
大家也跟着对林言指指点点。
“你想求春老板帮帮你就好好求,撒谎可就没意思了。”
“人都这么不靠谱,还指望别人跟你做生意啊?”
姓春的美美躲在人后,不再吭声。
而林言的眼神却依旧死死的落在他身上:“春老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认不认林言想必心里应该很清楚。”
“我当然认识啊,你就别装了,大家都不是傻子。”眼看优势在自己这头,春老板是丝毫不愿意松口。
这牛皮要是吹成功了,以后家家户户嘴里都会传言他认识林言的事情。
那可是无上的风光啊。
“今天我还真是没白来,要是不来一趟的划,我都不知道还有人拿着我的名号招摇撞骗,春老板,我可从来都不认识你啊。”
“你又不是林言,你自然不认识我。”
“我不认识,难道你认识吗?”
娘子们也跟着声讨:“我们可是跟着夫君一路从村子闯出来的,他不是林言谁是?”
而香儿则在一旁看好戏。
不得不说,林言这人一眼看上去的确不像什么大商或者将军,因为他很年轻,而且长了一张略显秀气的脸。
眼看着,大家吵成一团。
突然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报官,我已经报官了!”
春老板闹的很是上头,他已经全然忘记自己在撒谎的事实:“好啊,咱们去官府,让官老爷评评理,如果你小子不是林言,还敢在这儿造谣生事,那就等着挨板子吧!”
林言也吵累了,他最后说了一句:“你胆敢用我的名义招摇撞骗,我是不会轻饶你的。”
借着,衙门巡逻的衙役就把两个人一起带去了官府。
别看只是一件有关于撒谎吹牛的小事儿,这个时代,言论不自由,看似只是几句闲扯淡,实际上罪名多着呢。
比如有损地方形象之类的。
衙门平时别的事儿不多,还就这种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小事儿多。
很快,到了衙门。
外面跟来了好些百姓,他们都无一例外的期待着林言受到惩罚。
镇办配守大人一边整理官帽,一边急急忙忙的走出来。
前些日子打仗,他这衙门也基本处于关张状态,这不才几天清闲日子,就又要开始处理那些鸡毛蒜皮没啥意义的小事儿了。
“堂下何人?”
“回配守大人,草民春不觉,乃是根正苗红的黄河镇人士也,不才,做了点儿小生意,小有成就,亦有不少人知道我的名号,草民有一友人,乃是东安国大商。”
“然后呢?”配守瞧着他。
“我与友人,互敬互爱,如今有小人假扮于他,想要诓骗我还有众位同僚,实在是居心不良,因此有好心同僚替我报了官!”
他说完,配守的视线又挪到林言身上:“你有何说法?”
“禀配守,我是东安国人,名为林言,正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位挚友,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却非要说认识我,还不承认我是我自己,实在荒谬!”
配守思考了一下,问春不觉:“你可有证据?”
堂外围观的人立马声援:“我们可以为春老板作证。”
“我们就是他的证人!”
林言觉得可笑:“你们一没看到过他跟林言见面,二也不知道林言长什么样,凭什么当证人?”
“肃静。”配守敲击惊堂木,迫使林言闭嘴:“你的证据呢?”
娘子们急忙隔着人群喊:“我们是证人,我夫君就是林言,如假包换!”
明明双方的举证都有点儿潦草,但配守只盯着林言:“单凭你家娘子一面之词,也无法证明你的身份。”
“可他也是一面之词啊!”
配守眼神中全是鄙视:“人家也说了,人家那位朋友,是个大商,你看看你,装也不找一个好装点儿的人,你跟大商能沾边吗?”
又是一个狗眼看人低的。
“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林言冷淡道:“我就是林言,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证。”
“放肆,你竟然敢对本配守如此无礼,信不信我现在就打你板子!”
“真抱歉,你没那个权利。”
“我没权利?你在我的地界上,我就有权利,好像没有那条规定,说东安国的人在我梁国的领土上作奸犯科,能够免除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