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重,小小一方玉玺,那就是江山九鼎之重,风雨飘摇之下的大周,平皇的确扛得太累、太辛苦。
“处理完此事,朕要真正的隐居,效仿老朝俸,读读书,炼炼丹,挺好。”他说着,神色透出几许忧伤黯然。
太子狐疑道:“父皇,老朝俸何在?日前玉皇顶后山……似大阵惊天。”
平皇点点头,“走了,华老花了十年,就为了给朕最后一趟保驾护航……”
太子呆住,“老朝俸……殡天?”
江凡也愣了,那位泰岳二供奉,前大周右朝俸,归天了?
平皇叹息一声,把事情说了一遍。
随后看着他太子:“我小时候,叫他爷爷,你小时候叫他太爷爷,他说过,一生惟愿从心,而家国天下,对他来说,家才最重要,对他这位孤寡老人而言,我们就是家人。老朝俸,情深义重啊。”
太子面色顿时显得阴沉:“老暮……老而不死之贼!”
江凡内心泛起几许波澜,好一个老朝俸,让人肃然起敬。
“爹,祖父,老朝俸会安息的。”
太子缓缓点头:“家祭之日!”
一声家祭之日,为老朝俸定下了位置,也昭示了太子的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