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脸色一变,旋即收敛表情,“总裁,我错了,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作为下属,揣测和质疑上司的决断无疑是一个错误的举动。
霍岐渊收回视线,淡淡阖上眼眸。
为什么不带宁流星?
那是他在听到顾舒月有事后的下意识反应。
他不想让两人有过多的交集。
至于为什么?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也不愿意去深想,因为,本就没有意义。
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蒋玉,上次酒楼的事情查清楚了没有,宁流星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
他睁开眸子,眼中浮现一抹幽暗。
霍老爷子说宁流星乖巧懂事,他看不到她的好,是有眼无珠。
可她,真的有他说得那么干净吗?
还是说,一切只不过是她的伪装?
先前被敲打过的蒋玉不敢再有别的想法,老实回答:“总裁,那天宁小姐过去是为了赴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
霍岐渊眉头轻皱,“生日宴,姜宇的?”
“不是,是一个叫做陈翔的人,也是之前收购小少爷那副丹青的古董店老板。”
想到那天在古董店发生的事情,霍岐渊周身的气压更低了,“她平日里就和这些人来往?”
蒋玉不敢应话。
况且,他也没有关注宁流星平时的生活,自然也不知道她有哪些朋友。
车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冷凝了几分,半晌后,霍岐渊冷嗤一声,“这是她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
蒋玉想到这正是那天宁流星反驳霍岐渊的话。
只是,霍岐渊这语气,怎么听着怎么不对劲?
他果真对宁流星没有一点感觉吗?
蒋玉不敢说,更不敢继续往下猜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