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inf
“嫌疑人很可能就是为他自己或为需要器官移植的家人购买了佩德罗肾脏的那个人。
当然我更倾向于后者,无论是从目击证人的证词还是监控画面来看,这家伙看着都不像是个肾衰的病人。”
确实,这么迫切需要换肾,甚至不惜铤而走险也要进行非法交易,基本上都已经到了透析都不能解决问题的程度了,所以众人的看法也都倾向于后者。
这时奥布瑞之前从诊所发回来的那堆电子档案发挥了作用,技术员们很快调取出了其中的医疗记录,并在其中找到了疑似卖肾小子佩德罗的记录。
虽然记录里用了假名,但血样记录骗不了人,配型记录同样也是如此,一个叫做托尼·迪亚兹的小男孩进入了fbi的视线。
美女技术员爱丽斯·泰勒将她的电脑屏幕同步到了大屏幕,“托尼·迪亚兹,十二岁,居住在皇后区,父亲叫奥克塔维奥·迪亚兹,43岁,使用的是申请避难的临时签证。”
“继续,我们需要更多关于他的具体资料。”朱巴尔敲敲桌子,催促另一边的分析员。
“我查到了他的申请记录,上面显示他曾经是墨西哥哈利斯科州的一名军官,接受过大学教育,参与过一系列打击贩毒集团的行动。
他在申请中写道,如果自己和家人被强制送回墨西哥就死定了。”有人大声回应。
杰克在一旁冷眼旁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每次爱丽斯·泰勒在的时候,这帮宅男的效率就特别高,一個个跟荷尔蒙爆棚似的。
自己小队还缺个类似bau小组中加西亚那样的技术支援人员,如果找不到什么熟面孔来,这位漂亮单亲妈妈倒是可以胜任。
爱丽斯·泰勒的计算机水平或许不如加西亚,但真要遇上什么难题,以她在纽约办公室这帮技术宅男中的人气,岂不是勾勾手就有大把的人愿意帮忙?
杰克决定留心观察一下,回头可以让汉娜多和她接触接触,了解一下对方的想法,比如职业规划之类,毕竟内勤岗位大部分属于fbi雇员性质,不属于探员。
而加入通缉要犯小组,虽然干的可能依旧是技术支援类的内勤工作,但肯定需要去匡提科参加培训成为一名正式的fbi探员,有需要时搞不好还要拔枪上阵。
“有办法定位他的手机吗?”朱巴尔大声问道。
“不行,他的手机关机,不过他妻子的手机开着,定位显示和他们家在皇后区租住的地址相符。”有人同样高声回答。
杰克一把抓起外套,“奥布瑞和我去把她带回来,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朱巴尔点点头,“去吧,我们继续想办法寻找手术地点,这种既非法又复杂的外科手术需要一个无菌、安全并且隐蔽的环境,而且需要很多专业器械。
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肯定有个固定地方。”
听到专业器械这个词,杰克脚步一顿,想到了当初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用年轻女性身体制作香水蜡烛的案子中,瑞德是如何通过采购器械的记录查到嫌犯居住地的,脑中顿时灵光一闪。
“立即审查那家诊所的财务记录,包括卢卡斯·考德威尔和特伦斯·尼尔森名下所有的关联公司,还有过去几年中他们购买手术设备的记录,包括租用设施记录,汉娜,是时候发挥你之前所学了。”
“,这就去做。”汉娜当即找了台电脑坐下。
——
迪亚兹夫人看上去是个本分的墨西哥女人,穿着廉价而普通,对于两名fbi的登门拜访似乎并不奇怪,虽然她努力做出了一副惊讶的样子,但很显然她并不怎么擅长演戏。
杰克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迪亚兹夫人,不如实话实说,我们知道你们儿子托尼的情况,而你丈夫奥克塔维奥正在和卢卡斯·考德威尔医生合作,想要非法替他换肾。
其中还牵涉了对一名无辜女医生的绑架案,我们需要尽快找到他们,以便提供帮助,包括对你儿子进行医疗救助。”
没想到他这番话直接让女人破防了,泪水瞬间涌出眼眶,“医疗救助?现在你们居然说可以提供医疗救助?
你知道我们尝试过多少次了吗?我们跟二十五位器官移植医生谈过,乞求他们把托尼列入接受者名单。
可得到的答案永远是相同的,因为我们不在保险体系内,所以他们无能为力。”
她努力用手帕擦拭着自己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本就红肿的眼眶已经出现了破皮,“我们拖不下去了,我儿子快要死了,他无法下床走路甚至进食,体重只剩下原本的一半。
他才12岁啊,如果不能换肾,他甚至活不到他的下一次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