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时捏了捏许七安白嫩嫩的脸,轻笑道:
“好。”
一行人从深秋走到初冬,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最终走到族地。
傅家的族地是在崖州的傅家村,虽然多年不在此常住,但老宅还是存在的,就是年久失修,不太方便住人而已。
跟着许七安一起来的商队就直接留在了离他们最近的镇上,护卫队和仆从则是跟着一起过来了,浩浩荡荡的也有上百人。
这阵势一到村里,让村民们有些措手不及,纷纷议论了起来:
“不是说傅立叶那个官老爷因为犯了事被皇上责罚了吗,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阵势?”
“我也听说是被撸了官职,以后他们父子俩还能不能再进官场都不一定。”
“那岂不是罪人?”
“罪人来我们傅家村,会不会让我们的娃娃和兄弟收到牵连啊?”
“尤二家的猪和鸡鸭还养在他们家租屋里呐,这些人哪有什么地方可以住的。”
“有什么不能住?去和鸡鸭一起住不就行了。”
有村民说到这里,其他人纷纷哈哈大笑了起来。
“少夫人……这些……”
苓芙看着眼前的鸡圈、鸭圈和猪棚,已经呕了好几次了。
现在整个人脸色煞白,还是许七安给她按了下穴位才让她能站着。
正当许七安想着怎么处理眼前的地方时,崖州的县令刘信于刚好赶了过来。
可能是一路赶得太急了,胖胖的身子还一抖一抖的。
“傅先生,久仰大名,我是崖州县令刘信于,此番前来接待有些晚了,还望见谅。”
刘信于一下马车就找到傅立叶拱了拱手,那恭敬地模样,可不像是对待无官的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