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那就是所有一切,都是太山府君所谋所为。
不管是景润帝有意还是无意,可能都在太山府君的谋划当中。
否则,黄泉天子剑那等神物,岂会轻易为景润帝所得?
否则,太山府君岂会出现,册封景润帝为阴天子?
不是他想得太多,而是事关上古大能,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有什么区别吗?”
景润帝波澜不惊:“朕现在已经是阴天子了。”
“朕生是人间帝王,死是阴间天子,先生,朕注定是天命所归,朕注定是胜者。”
“胜者?”
大祭酒不屑:“是凭你手里那把破剑,还是凭什么狗屁阴天子?”
“景润,你要当你的阴天子,那便去地下当吧,这里是人间,还容不得你撒野。”
“人间?”
景润帝无悲无喜道:“先生,你似乎忘了,这是朕的地方。要说撒野的,当是先生才对。”
大祭酒冷笑:“你的地方?你现在还有资格吗?”
“自然。”
景润帝理所当然道:“朕是天子,无论是阳间皇帝,亦或是阴世天子,这里都是朕的地盘。”
“我活着,大楚疆域,乃为我之王土;我死了,大楚疆域,亦当为我
鬼国。我生为人,大楚百姓,乃为我之子民;我死为鬼,万千民众,亦当为我鬼民。”
“朕是天子,这里的所有一切,都是朕的,就连先生你,也是我的。”
大祭酒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景润帝淡淡道:“当然是将大楚,变成朕的鬼国;将大楚的百姓,变成朕的鬼民了。”
“朕本来不想走到这一步的,只可惜,万般不由人,都是先生你逼的。”
说着,大祭酒反手握着黄泉天子剑,重重刺入大地。
黄泉天子剑入地,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