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应该还在睡觉呢。
“进去喝点？”
孙鑫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晚上再来吧，大白天喝什么酒，容易耽误事儿。”
孙鑫就是这样一个人，绝对的理智，绝对的机械。
接着，我们从小酒馆后面沿着古台阶走到了大渡河边，那也是我跟方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孙鑫走到河边，从河滩边捡起了一块石子，放在手心里掂量了一下，“肖源，你以前投手榴弹能投多少米？”
“45米左右吧？”我想了想，说到。
“我也差不多，来试试谁扔得远？输了的请吃饭。”
“来就来，怕你啊。”我笑道。
我也顺手从地上捡起了一块跟孙鑫手里的石头差不多大小的石头，我们水平的站到一个平面后，学着以前投掷手榴弹的姿势，将手里的石头狠狠的扔了出去。
两块石头在河面上扬起一阵声势并不浩大的水花，泛起层层涟漪。而且，我的目光所至，竟看不清孰远孰近。
“你目测一下。”
“好像40米都不到。”
“是吗？”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怎么少了这么多，以我的实力，不应该啊。”
其实我们都没有看错，只是不愿意去承认，那少去的几米，是我们曾经逝去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