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求你,你冷眼以待,他日我定要你跪着求我放过你!”
教习嬷嬷走过来,一把将程曼蔓往马车里按进去,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她高傲地说道,“小姐,老爷让我这段时间好好教导你,请小姐一定要听话,不然我是不会客气的。”
程曼蔓害怕地抱紧手臂,缩在马车角落。
之前父亲也是请的这位教习嬷嬷教导她,她没少被罚,经常就是被打手板,这种痛苦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她一定要拿到主导权!
程曼蔓一把拔下头上的簪子,闪身来到教习嬷嬷身侧,一刺,簪子直接插进了教习嬷嬷的喉咙,她连开口呼喊的机会都没有,就瞪大眼睛停止了呼吸。
程曼蔓把教习嬷嬷直接从车窗丢了出去,拿起沾着血的簪子抵在车夫脖子上,威胁道,“给我掉头!”
车夫吓得只敢按照程曼蔓的命令行驶,把一众侍卫甩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