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们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他就独自前往关押姜宇的地方。
“说吧,你是怎么溜进后院的,老实交代,不然我可动用私刑了。”
姜宇看着周围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吓破了胆子,什么都招了。
“我有天在街上走,一个带子帷帽的老妇人说和我有事相谈,然后就把我拉倒小巷边,说她家的小姐,也是徐小姐对我一见钟情,念念不忘。之前你对我那么狠…就是…就是怕她看到我沾花惹草生气,所以才对我出手的。”
“她这么说,你就信了?”王亦安一脸无语的看着这个长相还是很不错,但脑子不太机灵的人。
“当然不是,她还给我看了王府的门牌信物,还有我见过徐姑娘带过的发钗。”姜宇一脸我很聪明的开口辩解着。
“那女的长什么样,你还记得么?”
姜宇思索片刻,突然惊叫到:“哦哦哦,我想起来了,虽然她遮挡了面容,但她伸手给我递信物的时候,我看到了,她手腕内壁有一个碗状的红色胎记。”
听到姜宇的描述,他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虽然之前在场的时候就知道和母亲脱不了关系,但他一直以为主谋是苏嫣,母亲只是无心做了帮凶,没想到母亲竟然是主谋。
“我该说的都说了,我现在能走了么?”
姜宇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在一旁深思的王亦安,小声询问。
王亦安站起身,在离开之际,让人给他打20大板作为惩罚,然后丢出府。
看着渐渐暗下的天色,他独自一人来到了福湘楼,在上次遇到任越的地方独自喝着闷酒。
今天正好任越也在这边核对账目,听到掌柜汇报的消息,很是诧异。
便过来看看,这个风头无两的王大人,今天怎么不回府里陪着自己的心上人,反而来他这边喝闷酒。
任越自顾自的拿起桌子上的另一个酒杯喝了起来,看着喝酒不理会他的人,朗声到:“你这是出什么事情了,和我说说,我给你参考参考。”
看着眼前老神在在的人,他没有搭理他,继续喝着自己手中的酒。
“不说?那我猜猜你这么晚不回家,那肯定是家里有你不知道怎么面对的人或者事情。”
王亦安喝酒的动作一顿,抬眼瞥了他一眼。
任越看到他这样,就知道自己猜中了,于是又慢悠悠的说着:“是你母亲做了什么对不起徐婉的事情,你不知道怎么处理是不是?”
这会王亦安不再喝酒了,而是定定地望着任越,看来他也只是在苏嫣身上没长脑子而已啊,其他时候感觉还是很灵敏的嘛。
“是又怎么样,你有解决的办法?”
“这就靠得看你了,两个人都是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你立场坚定,那她们做事情就会有所顾及。”
王亦安没有说话,只是给任越倒酒,两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没有再说这些,而是谈起了其他的事情。
一早他就去了母亲的院子里,陪同母亲吃早饭。
许秀秀看着自己的儿子有空来和自己吃早饭,很是开心,一直在那给他夹菜。
“母亲,你对婉婉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许秀秀夹菜的手一顿,收起脸上的笑容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姜宇都说了,叫他来府里的人是徐嬷嬷,而且那小丫鬟也说了,徐嬷嬷抓了她弟弟威胁她这么做的,我想能让徐嬷嬷这么做的,只有母亲您了。”
徐嬷嬷知道自己逃不了了,立马跪下磕头,把罪过都往自己身上揽。
“少爷,这都是我一个人所为,我心疼夫人,看表小姐不顺眼,便想出了这个法子,夫人并不知情,我认罚!”
“好,既然你认,那念在你这些年对王家的忠心的份上,你自己去领20大板,然后让家里人带回家吧,不用再来府里了!”
徐嬷嬷只是不舍的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对着她磕了头,就去领法了。
现在徐嬷嬷都替她认下了罪责,不能辜负她的心意,只能当做不知情。
都是因为徐婉,徐嬷嬷这个跟着她十几年的老人,才会被打了板子赶出府,徐嬷嬷是她的人凭什么因为没成的事,就要受到如此惩罚。
不过事已至此,她只能吃下这个亏,到时候她会给徐嬷嬷一笔丰厚的钱财,让她安度晚年,也会提拔她在府里的亲人,也算是她给的补偿了。
许秀秀脸色铁青地放下手中的碗筷,充满火气的说:“该罚的你也罚了,早饭你也吃饱了,该干嘛就去干什么吧,不要在我眼前碍眼!”
王亦安知道徐嬷嬷只是为了帮她开脱,而主动揽下罪责,但看到母亲死不悔改的样子,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无力感。
深深叹了口气,语气坚定的对着母亲说起自己的决定。
"母亲你以后,就不要管婉婉院子的事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