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媳妇逃走那会才三四个月就已经显怀的厉害了,没准真是双胞胎呢!
其实,童画就是想要让村长随便找个借口,只要陆定远能名正言顺留下就行了。
没想到他硬是给脑补成了双胞胎。
童画这边还在琢磨要不要替村长老爹找个借口。
村长便开口道:“这也是我儿子,是我二儿子!”
沈天:“……”
陈家人:“……”
众人的心底都有一个声音:你要不要先听听你自己说的这叫啥?
难不成你媳妇离开了你还能再生出两个娃子来,那还是你的种吗?
村长似乎也察觉自己的说法有错误,急忙改正:
“是这样的,我媳妇当初逃走的时候就怀了身孕,这个大家都是知道的!”
“其实她生的是双胞胎,这小子是老大,闺女是老二!”
众人沉默!
别管大家信不信,反正村长自己是信了的!
童画听到这个说词也有点懵逼,陆定远倒是最先接受的那个。
他上前一步,朝着村长抱拳:“父亲!”
他必须先留在这个村子里,这样才能确定谁才是黑狐以及黑狐的那份密报藏在了哪里!
为了完成任务,他临时认个爹又如何!
听到这一声父亲,村长的身体颤了颤,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这一声爹居然比木木叫他的那一声还要动听。
他急忙答应,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因为这个儿子的到来,这场冲突不得不完结。
有什么法子,陆定远不但武功高,出手也狠厉。
加上村长儿子的身份和那越聚越多的陈家人,沈天即便如何嚣张也不得不避其锋芒。
临走时,刘雪梅眼巴巴地看着,好几次欲言又止。
眼瞅着沈天出了院子门,她才不得不喊出声:
“哥,你就这么走了吗?我和你两个外甥可咋整!”
沈天停住脚步,扭头看了她一眼无奈地道:
“说到底是你的家务事,我也管不了啊!”
这话说完,便再也不肯停留地大步离去。
刘雪梅一脸颓废,她愣愣看着人都走光后冷清清一片狼藉的院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愣怔了几秒钟,悲从中来,拍着自己的大腿嚎哭起来:
“啊,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老头子,你咋就死的那么早,剩下了我这孤儿寡母的,我都被人欺负苦了啊!”
“呜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啊,儿媳妇骑在我的脑顶上拉屎,这还要我怎么活啊!”
“老头子你回来啊,回来替我撑腰,替我报仇啊!”
刘雪梅一边哭一边拍大腿,声泪俱下悲痛欲绝啊!
她越嚎就越是激动,越嚎哭得越厉害。
就在她的发挥渐入佳境时,忽然……
“嗖!砰!”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她吓得一激灵,也顾不上哭了,急忙睁开眼查看。
映入眼帘的是一把砍柴刀。
刀就在她的面前,砍在一截木头上。
刀子入木三分,刀身和刀柄还在颤动着。
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哭,继续哭!”
“刘雪梅,你今天要是不哭出一个花样来,我就把这把砍柴刀砍你脑瓜子上!”
“我说到做到!”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不敢弄死你,我只是缺少一个弄死你的借口而已!”
童画的声音在身边凉凉地响起。
刘雪梅正要继续发挥,被这一句话给瞬间噎住。
她愣愣地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就见正屋的门口,童画慵懒地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只脚屈膝踩着椅子,另一只脚探出顶着对面门框。
手里的另外一把菜刀被她丢起来,接住,再丢起来,再记住。
那么笨重的菜刀此刻在她的手里就跟玩具一样。
刘雪梅惊恐地瞪大了眸子,狠狠吞了口口水。
硬是将还没发挥出来的后半截给生吞了回去。
“嗝!”因为憋得有点狠,让她情不自禁开始打嗝。
“我,嗝!我不,不哭了!嗝!”
童画冷笑:“还杵着干啥?家里来客人不知道去做饭吗?”
刘雪梅心里暗恨不已,却不得不麻利地爬起来,急忙去厨房做饭了。
她还没进厨房,童画的声音从身后冷飕飕地飘进来:
“炖只鸡,别偷工减料啊!”
“你要是不好好干活,你可以不怕死不怕疼,想想你的两个儿子怕不怕!”
刘雪梅的脚下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