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秦渊第一次带她回老宅见奶奶。”
“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也是眼睛,耍流氓还侮辱人,结果被人小姑娘按在地上摩擦,要不是我救你,现在你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秦霆琛闻言,不由得晃了一下神。
秦霆琛记得当时,他刚出院,就被奶奶叫回老宅,说有喜事宣布。
他腹部狭长的刀口刚刚长好,脑海里都是那夜技不如人,被人双手握着苗刀从左向右划了一下。
那一刻,他盯着对方掩藏在棒球帽下那双冷冽的双眸,以为他要交代了。
后来,医院醒来听主治医生说,伤他的人引他的人及时找到他,刀口极深,不伤及脏腑,却又恰好把控到足以让他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年,心里闷了一肚子气。
他从没想到自己会在秦峻的人身上栽跟头。
秦霆琛后来不是没调查过,完全查不到秦峻到底从哪里找了这样的高手。
那天,秦霆琛到家,客厅明明乌泱泱坐了一堆人——秦家这几十年光死人,好不容易有新鲜血液浸入,本家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但他一进门,也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子就对上周卿那双剪水秋瞳。
冷漠又厌恶,周卿瞬间就移开了眼。
他觉得她看他跟看一坨屎没什么分别。
明明除了秦渊和奶奶,看别人顶多跟看石头似的。
最令他不安的是竟因周卿那一双眼睛,冰封多年的心脏突然犯贱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