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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奇遇娇娇(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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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白发老翁临走前,又来到了老情人“白毛女”的坟前烧了点纸,顺便说了句:“来年清明,我再来看你……”

然后,他老泪纵横,三步一回头的回到窝棚里。背起行囊,拿起书本一样厚的诉状信,便一跛一跛的走到岸边,登上了那文化和刘二小的船。他双眼深情的望着那座窝棚,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荒岛。

在他的指引下,小船按原路返回,到了鸭野泡子那儿,便直奔对面码头相反的方向驶去。

白发老翁,为什么选择原路返回呢?因为这条水路他比较熟悉,不能迷失方向。前边还能抄点近路,能在天亮之前越过鸭野泡子,到了对面码头,上岸的时候正好是天亮,不会引起路人的怀疑。

刘二小娴熟的划着小船,听从着白发老翁的指挥。

天渐渐的黑了,一轮明月映在水面上,明如镜。芦苇荡里宁静的风都听不见,只有天上的月亮,因为没有云彩,无怨无悔的伴着小船前行。

白发老翁两眼注视着前方,恐怕走错了每一条水路,小船在芦苇丛中穿梭行驶着。

那文化借着月光看了看,白发老翁的诉状信。随便的翻阅了一下,才知道这位白发老翁叫李太章,是某地区商业局的机关干部。

在反右斗争运动中,因为他有不当言论,故被打成了右派。

后来运动工作组,动员他下放农村劳动改造,便来到苇子峪屯子插队落户。

这厚厚的诉状信,见证了是他多年心血,在这个荒岛上整整写了五年。

其实很简单,他就是一个心愿,盼望着政府能给他落实政策,摘掉他头上的“右派”和“四类”分子的帽子。

月光下,那文化看不太清诉状信的小字,只能草草的看看大标题,便问道:“李老爷子,这是你的诉状信……你要告状吗?”

白发老翁闻听,心里还留恋着“白毛女”便沮丧的说:“若非历经生死劫关,又何谈前世鸳盟啊?”

“鸳盟?是男女之间的事……你不是“右派”吗?这么说,你和“白毛女”(她)都在商业局上班啦。那么,你的老婆呢?”

提起他的老婆,让他又一阵难过:“自从,老婆知道了我被打成了右派,就天天嚷嚷着要和我离婚。

因为有了孩子,协议我们离婚不离家。她便和我一起下放到苇子峪屯子。由于,她身体不好,精神压力太大。总感觉从城里被撵到农村是件磕碜事,没脸见人,不长时间就患病死了……”

接着,白发老翁又讲起他被打成右派的故事: “我在商业局只是个普通干部,爱管闲事,不受人待见……

当时是计划经济,统购统销,凭票供应等。我想,这样是不行的……这样会失去千百年来,市场经济自然调节和自然的平衡性。

现在的人们形成了一种错觉,认为搞计划经济就是搞社会主义,搞市场经济就是搞资本主义。一个是为了分配,一个是为了钱。后者为了钱的,反而更有效率,是不是很有意思……”

因为,这些不当言论,给他带了天大的麻烦,不长时间就被打成了右派。从此,他遭到了无数次大会、小会的批斗和批判。

他被彻底批倒批臭后,便强制他们全家下放到农村改造。

本来身体就不太好的老婆,不长时间就离开了人世。

他的情人“白毛女”,看见他带着女儿李珊珊生活不容易,便奋不顾身的来到了苇子峪屯子,同他们一起同甘苦,共患难。

随着年龄的增长,女儿李珊珊变成了大姑娘。

一天,大队长兼民兵连长黄成,象发现新大陆一样,看见了他的女儿李珊珊,便起了歹心。

这一年,李珊珊妙龄十七岁,长得白白净净,美丽大方,能写出一手好字。

这让黄成垂涎三尺,就假装推荐她当大队宣传员,给社员们读读报纸,写写黑板报……

李珊珊看见爸爸,给她找了个后妈,本就不高兴。还经常跟后妈“白毛女”拌嘴,有的时候她还离家出走。

结果,真的让黄成占了便宜。

生米煮成熟饭了。李珊珊只好借着与右派家庭划清界限为由,跟爸爸断绝了父女关系,主动投入黄成的怀抱,心甘情愿的当小老婆……

这次白发老翁(李太章)回来,发现女儿李珊珊并没有和黄成在一起,而是被人家抛弃了,黄成又有新欢。

殊不知,在李珊珊走投无路,要投河自杀的时候,正赶上“人贩子”徐胖胖打此路过。他看见河里有人在呼喊救命,便跳进河里把李珊珊救上岸来。

李珊珊为了感谢救命之恩,便以身相许,跟着徐胖胖贩卖起人口来。利用她家的空房子,容留一些被拐卖的妇女儿童,做临时的寄宿所。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乔阿蒹的女儿娇娇,被拐卖到徐胖胖的东山后,还没有来得及卖掉,却被东山公安局发现了。那天夜里,徐胖胖便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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