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东西?”
裴宴清狐疑的瞅着云绯月,他好像在云绯月眼里看到了一丝坏笑,是他看错了吗?
“解药啊!”
云绯月一脸的云淡风轻,“这么大一个大活人藏在这里不用点儿手段怎么行?”
裴宴清想想也是,他自己虽然不用亲自给人下迷药,但也听说过江湖人用的秘药稀奇古怪的,什么样子都有,就没多想。
看着云绯月在椅子上安坐,他拿着瓷瓶走到元庆帝面前干净利索的拔掉瓶塞。
“yue !”
呕吐感来的猝不及防,裴宴清没唤醒元庆帝,却差点把自己当场送走。
云绯月坐在椅子上笑的打跌,没受伤的那只脚跺的像是上了发条。
银铃般的笑声响彻不大的密室,云绯月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口中还没什么诚意的道:“对不起啊,这药味道有点上头,忘了提醒你离瓶口远点儿了~”
方才本来就咬伤了舌尖,这会儿又辛苦憋笑,云绯月呜哩哇啦说了一大堆,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不过裴宴清看她笑的跟只小狐狸似的模样大概也猜到她的恶作剧了。
无奈的屏息将药瓶凑到元庆帝面前,边干正事儿边好笑道:“捉弄一下我,就那么高兴?”
云绯月笑嘻嘻点头,“不只是捉弄你,捉弄谁我都高兴!”
没有被糟糕的婚姻和算计毁掉的云绯月本来就是调皮而灵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