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心头疑惑,云绯月直奔大厅去找母亲。
果然,云母听了她的话也是面露疑惑,“你爹没说有什么小祭啊?
而且小祠堂的钥匙在我这里,就算是大奶奶提的建议,她们也应该来找我才是。
不声不响的自己跑去小祠堂算怎么回事?”
小祠堂是为主家所设,去小祭的又都是女眷,无论从哪个方面说,云母都应该是知情人。
而当她这个最应该知情的人却对已经发生的事情丝毫不知情的时候,那就说明事情出了问题。
果然,霜蕊气喘吁吁的回来就告诉云绯月,“老爷说他从未让人进行过什么小祭。
但人既然已经到府里,小祭之事也提出来了,若是拒绝的话会遭人诟病。
他让奴婢转告夫人和小姐,小祭可以,但小祭所需的香烛纸钱等所有的东西都得夫人和小姐亲自准备,不要过旁人的手。
另外,知白会带府里家丁盯着小祠堂。
如有意外,家丁们会以最快的速度出现。”
云绯月闻言冲母亲点了点头,“事到临头,也只能如此了。
娘,您去大厅招待那些夫人们吧,香烛我来准备。”
以二人的身份,云绯月的安排无疑是最合理的。
云母从容应下,云绯月则吩咐道:“霜蕊,你跟着母亲,无论发生何事,都不得离开母亲半步。”
霜蕊是云父给云绯月培养的医女,虽然比不上宫里的御医,但应付寻常的情况也够用了。
云母当即拒绝,“不行。
月儿,今日若真有人闹事,多半是冲着你来的,让霜蕊跟着你……”
话没说完,云绯月却握住了她的手。
“娘,我知道您的担忧,可只有确定您没事,我才能放手去搏啊!
您就听我一次吧……”
云绯月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却无比笃定,这一世,无论如何,她都要保家人周全。
哪怕代价是她自己万劫不复。
对她来说,只要家人平安无虞,她重活一世最大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云母的反对之词在云绯月凝重的眼神中咽了回去。
于是母女俩一个在前厅应付那些女眷,一个在小祠堂准备小祭的香烛,配合无间。
可当云绯月准备好一切,通知云母将人带过来,完成所有的祭祀仪式后,府里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这让云绯月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紧张了?
却听一妇人的声音传来,“听说了吗?
家主将大伯公和西院大爷逐入思过堂了!”
“啊,真的假的?
大伯公那么大年纪了怎么会进思过堂?”
“好友西苑大爷,他不是才升官不久吗,怎的没有奖励,反而进了思过堂了?”
……
世家的地位,基本靠族中弟子在朝堂上地位来体现,云氏自然也不例外。
为了鼓励族中弟子进步,云氏有规矩,举凡官升一级,族中便会给一些相应的奖励。
而思过堂却恰恰相反,进了思过堂虽然不似逐出家门那般严重,可是要在相应的期限之内被限制使用云氏的任何资源。
普通人可能没什么感觉,可是像云修那样的为官之人,升官后的一两年是最能出政绩的时候。
这个时候不让他使用云氏的资源,无异于断他前途。
这在云氏,是很严重的事情了。
云绯月的注意力也被这件事转移,只当小祭之事就是那春秋先生为了刷存在感胡乱搞出来的事情,也就没怎么在意。
转而继续去帮着父母招呼客人,完成家祭后的家宴。
辛苦了一夜,云绯月疲惫至极,早早就睡下了。
却不知,这一夜,将是她重生以来最大的噩梦。
是夜,万籁俱寂。
两道身影熟练的摸进明月阁,一阵白烟弥漫,明月阁里的仆从们都闭上了眼睛。
那两道身影便堂而皇之的摸进了主院。
彼时的云绯月只觉得一阵燥热,迷迷糊糊间醒来,就看到一张丑陋的脸悬在自己头顶。
下意识的想尖叫出声,就被人捂住了嘴。
腥臭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云绯月如同回到了前世。
恐惧和恶心自四肢百骸袭来,云绯月用尽全身的力气踹向压在身上的人。
却可悲的发现自己浑身酥软,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
身上的人丑陋的面容扭曲的笑着,开始宽衣解带。
云绯月一边挣扎,一边伸手摸向床头的夹层里。
本是用来送穆泽深上天的东西,如今却要用在自己身上了。
可是这一刻,她宁愿死也不愿再受人玷污了!
男人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