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得越高,摔的越响。
穆泽深不是要娶贵女,当大官吗?
我都成全他,于他,我只想要他的命,时间而已,我多的是。”
打断男人后面的话,她问出了长久以来最为关心的那个问题。
“上次翟崇业扣押斥候,拦截军报事发之后,靖北的战况如何了?”
按照前世的发展轨迹,这会儿北齐应该已经在袭扰靖北了。
他们用小股部队的袭扰打探靖北守军之虚实,一旦确认大元防御空虚,就大军压境。
害的大元数万百姓生灵涂炭,流离失所。
她是想对付穆泽深,可没想拿大元的将士和成千上万将士和百姓的性命开玩笑。
事发后一直在关注靖北的情况,可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朝廷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御敌之迹象。
云绯月一时间有些坐不住了。
男人闻言一时不解道:“不瞒你说,发现军报被扣的当时,我也的确想办法提醒过镇国公注意靖北的防御,朝廷也派了人去核查情况。
可据镇国公说,北齐最近一派老实,全无挑事之迹象。
朝廷派去的钦差也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云绯月闻言眨了眨,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随即又问男人,“江南水患如何了?”
“各地接连暴雨,淹了不少地方。
若是再耽误下去,怕是要耽误秋收了。”
男人下意识的拧眉,似乎很是为江南的水患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