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
云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安抚妻子,“花神医还在呢,别在人前失礼,我们到外面说话。”
云父示意管家卢伯招待花神医,随即带着云母和云绯月到了花厅。
只见宋嬷嬷急的满头大汗,绞着帕子在那儿走来走去。
云绯月见状故意当着二老的面问宋嬷嬷,“宋嬷嬷,你怎么来了?
这么多年了,我好不容易回趟家,才刚看完我大哥,还没来得及和我爹娘吃顿饭呢,你怎么就来了?
可是府里出什么事拿了?”
宋嬷嬷哪敢说是家里出了大事需要她去付钱,只能苦笑道:“少夫人恕罪,实在是老夫人突然不适,烧糊涂了,谁也不让靠前,非要闹着您去侍疾!
夫人和世子爷哄了许久都不见效,只能来叨扰少夫人了!
烦请少夫人快随奴婢回去吧,老夫人那边耽搁不起啊……”
也多亏了他们能想到拿穆老夫人说事。
穆老夫人有时候病糊涂了是闹着要她侍疾,但那不过是趁机拿乔立威,从她手里索要银钱的手段罢了。
如何就糊涂的只能让她侍疾了?
云绯月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欣喜道:“老夫人病了?
这可真是太巧了,我爹刚好请了百济堂的花神医来为我大哥疗伤,正好,我这就去请花神医为老夫人看病。
花神医妙手回春,定能治好老夫人的顽疾的。”
说话间转身就往屋里走,宋嬷嬷一听花神医,就急了。
“花神医,少夫人说的是传说中为陛下看过病的那位花神医吗?”
“对啊,花神医医术可好了,我大哥伤的那么重,经过花神医医治,方才都醒过来了。”
宋嬷嬷一听急了,老夫人根本没病,这要是真的把花神医请过去,岂不是全穿帮了?
忙道:“花神医不是不为官宦子弟治病吗?
就不用劳烦花神医了吧?
而且老夫人是内宅夫人,花神医为老夫人看病,多少还是不方便。
老夫人那是老毛病了,有少夫人侍疾,应该很快就会恢复了。”
云母见状,冷嗤道:“本夫人倒是不知我儿何时有了治病的本事拿了!
你这婆子,一会儿说老夫人身体不适,都烧糊涂了,一会儿又说不需要花神医治疗。
本夫人看,莫不是你这婆子倚老卖老,欺负我儿,不想让我儿回娘家吧?”
宋嬷嬷连忙否认,“亲家夫人息怒,奴婢可不敢拿老夫人的身体说谎啊!
老夫人真的病的很严重,少夫人若是不回去,被外人听到了,于少夫人的名声也不……”
“放肆!”
云父怒道:“区区奴才竟然敢当着本官的面威胁本官的女儿和夫人,当真好大的胆子!
卢伯,拿了本官的令牌去靖安侯府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若穆老夫人真的病了,本官亲自请了花神医过去为穆老夫人看病。
若是这婆子欺上瞒下,奴大欺主,本官不介意徇私枉法一回,替靖安侯处置了这等刁奴!”
宋嬷嬷一听卢伯要亲自去靖安侯府,顿时慌了。
“不用了亲家老爷,奴婢这就回禀夫人和世子,少夫人许久没回娘家,想家也是人之常情。
老夫人那边,奴婢和夫人辛苦一下也是可以的……”
任她在那儿自说自话,卢伯已经走了出去。
宋嬷嬷见状,再不敢啰嗦,径直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