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还不时地打着寒颤,其身上的红疹已经开始出现溃烂迹象。
已经等不及了。
只是令刑尧想不到的是,医馆只剩老郎中一人。
对于刑尧的到来,老郎中也异常惊讶,却也知道轻重缓急,一番听诊过后,又是一阵摇头叹息。
“是天花。”
“和那小丫头一样,已经进入病危阶段?”
看到老郎中点头,刑尧心头猛颤。
即便前世的天花已经被消灭,却也从不同渠道听说过天花的威力。
那可是上个世纪,在全球范围内,曾造成过接近五亿人口死亡的急性传染病。
短暂沉默,刑尧开口道,“劳烦您开一些药物吧。”
“好汉也不必太过担心,只要能挺过这几天,还有有恢复的可能。”
说着,老郎中起身去到药堂取药。
待回到后堂,老郎中接着道,“天花病发期慢,但传染速度极快,待你回去之后,把这些药丸带回去,凡是接触过的人都要吃上一些。”
刑尧接过瓷瓶,“你还会炼丹?”
老郎中摇摇头,“这并非丹药,只是药泥揉搓成的药丸罢了。”
刑尧点了点头,然后掏出一把金豆子递了过去。
“多谢,之前是在下鲁莽了,还望先生勿怪。”
“无碍,我等初次遇到的时候,恐慌程度不亚于战乱。”
话虽如此,老郎中却没有客气,顺手接过金豆子,便转身去准备熬药工具。
刑尧看着对方略有些佝偻的身体,“先生倒是淡定的很,与这小镇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哪里淡定了,两个时辰前不还是险些被吓尿了裤子。”
老郎中苦笑一声,接着道,“一把老骨头了,看开了,接受起来自然要比年轻的快上一些。”
“先生倒是和大部分人正好相反。”刑尧回道。
“或许只是职业不同,见的死人多了而已。”
说着话,老郎中开始点火熬药。
闻言,刑尧略微点头,绕过了这个话题。
“先生对姚文昌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