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跟前,在一团蔷薇花叶子边上躲了起来,在这里离戏班赵老头的位置就只有五六米远,我甚至能清楚的看到戏班赵老头的胡子。
赵老头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看四下无人,才走到三叔的堂屋门前,蹑手蹑脚的轻轻的敲了三下门,堂屋的灯亮了,门吱嘎一声被打开,开门的是披着一件外衣的三叔,他让戏班老赵进了屋,还伸出了个脑袋朝着我家的方向看了看之后才关上了堂屋的门。
我所在的地方毕竟离三叔家有点距离,他们进到屋里之后我就不能清楚的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不过我干得可是侦探这个行当,这点本事都没有在偌大的上海又怎么混的下去,我掏出手机把手机壳卸了下来,我这手机壳不是普通的手机壳,他是软橡胶材质的,除了是手机壳之外他还是一个无线的窃听器而且自带声音放大和降噪功能,卸下手机壳之后我摸到三叔的房子边,把手机壳贴在他那木楼的墙壁上,按了一下手机开启了录音模式,随后就撤离到一个较远点的地方,戴上耳塞监听起老赵和三叔的对话。
顿时两个人的声音就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里面了,尽管两个人都压低了说话的声音,第一个说话的人是三叔,我对他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你怎么来了嘛?”
另一个肯定是戏班老赵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怕你拿不下,才来得嘛。”
三叔又说。
:“刚才的事情你不是也晓得的,那小子身手还是要得的,吴家寨那边的差点没有被他捉住。”
老赵说。
:“那也是活见鬼了,你不是都给他下了药了,怎么一点用都没有。”
三叔又说。
:“我那么晓得,那小子吃了药应该中了幻术才对头的,怎么一点效果都没的 嘛,难道是他那死鬼爷爷在保佑着。”
老赵接着说。
:“你莫要一天神神叨叨的,这个行当你我难道还不晓得,那有什么鬼咯,你要是不行的话干脆做了他?”
三叔忙说。
:“做了他,你是个猪脑子吗,做了他你晓得那个死老头子把东西藏在那里吗。”
戏班老赵又问道。
:“那要是那个死老鬼连他孙子都告诉的话,我们不是白忙活了吗?干脆做了他我们在找,挖地三尺都要给那东西挖出来。”
三叔语气略微带着商量的意思。
:“我们在等等看,反正后天他爷爷就要下葬了,说不定他下葬以后就要带着东西回去了呢!到时候再找不到我们就做了他。”
老赵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回答道。
:“那好,就听你的,我是担心吴家寨那边先得手了。”
三叔说。
:“没事的,那小子不是那么好惹的,我们不能硬来,来硬的要坏事,好了趁着天还没亮,你先走回去吧!”
没过一会儿门吱嘎一声又开了,三叔伸出了个脑袋左右看了看见没什么异常,老赵这才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强压住心里的怒火,当时恨不得冲上去质问这两个老东西到底是在策划一场什么样的阴谋,但是理智还是压制住了我的冲动,他们是在找什么东西,还提到了吴家寨,应该说他们是在找爷爷的什么东西,而且这个东西对于他们来说一定很重要,不然他们不会对我起杀心。
仿佛一切都像一场巨大得阴谋正向我扑来,只是我还蒙在鼓里,我不敢多想,等老赵消失在那夜色里之后我收回了手机壳,又摸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把这几天回来发生的事情都梳理了一遍。
爷爷手上有什么东西是他们非要得到的呢,钱,不,并不是钱,那又会是什么?对我下药?难怪我在回来这两天就产生了各种莫名其妙的幻觉,三娃子,阴戏,等等,让我不由自主的后脊梁一阵冰寒,吴家寨,女贼,他们是不是在找同一件东西,这一切让我的脑神经有些错乱了,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手里能有什么能让这些人做出这些事情,可这一切爷爷也从来没有对我说起过,我是该找到三叔质问他,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来吗。
几番思考之后我还是决定按兵不动,静观其变,看看这场阴谋的背后到底有什么猫腻,一来我爷爷还没有入土为安,二来看样子他们现在不会动手至少在爷爷没有下葬之前他们是不会动手的,那就只有等,等狐狸露出尾巴来,不过我也要处处要小心。
这一静下心来之后,不免的生出一阵胆寒,真的是看不出这个三叔,原来是这样一个藏的如此之深的人,难道爷爷的死也和他有莫大的关系,这也说不通,那他为什么又要千里迢迢的打电话让我回来,还不如不告诉我直接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在叫我回来安葬爷爷,太多让我想不明白的事情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等。
第二天我刻意睡到下午才起床,三叔依旧忙前忙后,根本与前几天毫无异样,只是我对三叔以及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开始有了戒备之心,但是又要不露声色的装作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