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上死伤严重。
已经完全失去了动力,成为海面上两个熊熊燃烧的大火炬。
幸存的水兵下饺子一样跳下海来,抱着木板和酒桶载浮载沉,情况相当凄惨。
而南洋海军虽然为首的几艘风帆战舰侧面被打的坑坑洼洼,但总体风帆没有被点燃,伤亡亦在控制之中。
从隆隆不停的集火齐射就可以看出,战斗力损伤不大。
为什么会这样?
岸上的荷军将领们一头雾水,这时,颇为精通海战的一位船长解释说道;
“诸位大人,仓促迎战的皇家海军舰队吃了大亏,恐怕难以再战了。
从炮声中可以听出,皇家海军舰队发出的炮声,沉闷而有力,打出的都是实心铁弹,只有少部分是链弹。
而东方人舰队则不然,他们早有准备,以有心攻无备,所以皇家舰队吃了大亏。
你看他们打出的炮弹都是一条红光,那就是燃烧了两三个小时的炽红燃烧弹,还有炮击时声音破碎,就像哑嗓子咳嗽一样。
这种燃烧弹非常恶毒,最大的作用就是点燃风帆,缆绳和木质船体,带来极大的伤害。
那时候他们打的就是开花弹和葡萄弹,这种炮弹一般使用木托,前方是约束在布袋子里的铁钉,刀叉,铁球和其他的杂物。
炮击的声音就显得破碎,而不是沉闷有力。
这些特种弹对甲板上的水手威胁极大,一发炮弹就可以清空一片,所以我方伤亡远大于敌方。
看样子,剩余的战舰准备溜了。
这是正确的做法,如果继续纠缠下去,皇家海军舰队有可能面临全军覆没的可怕局面。”
“这些卑鄙的东方人,他们怎么敢?”科赫中将两只眼睛都红了,拳头捏的紧紧的,大喊道。
身边的一众军官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这位经验丰富的船长说的果然不错,海面上完成第一轮战列线对轰的荷兰皇家舰队,其中一艘700余吨的“布伦威尔”号上升起了指挥旗,并且带头向远方逃逸而去。
眼见势不可为,其他三艘荷兰战舰尾随其后,相继的逃离了战场。
南洋舰队“镇海”号很快做出反应,一马当先的调转船头开始追击。
留下了“镇江”号和“镇河”号两艘风帆战舰,率领其余的七艘风帆战舰紧追而去,劈波斩浪的驶向海洋深处。
站在舵手指挥位置的胡华东脸色苍白,他的左手臂被一节崩裂的木桩打断,已经紧急的包裹起来。
此刻他右手扶着栏杆,沉着的问道;“报告伤亡情况。”
“报告司令长官阁下,我舰全员253人,此战阵亡37人,伤106人,依然能够坚持战斗的不足150人。”
“抓紧时间给弟兄们裹伤,让厨房准备一些热水和食物,给弟兄们惦惦,我们要继续追击敌寇。”
“清扫一下舰面,组织抢修队将破损的风帆补一下,赶快行动起来!”
“遵命,司令长官阁下。”
初战的胜利情绪感染了所有人,只要能动的伤员也全部行动起来,打来海水冲洗甲板,将阵亡的士兵归于一处,清洁甲板上的碎木屑和折断的栏杆。
荷兰舰队主要使用的是铁铸炮弹,虽然能够将战舰侧面打的坑坑洼洼,但实际上对整个船体损伤不大。
最致命的是飞舞的木刺断茬,死伤的官兵有一小半都是这一因素造成。
最倒霉的是被炮弹直接击中,然后炮弹在甲板上翻滚乱撞,擦着即伤,碰着即死。
战斗中损毁了七门火炮,基本上都是对轰的时候,炮弹直接击中导致的伤亡。
反观荷兰舰队就惨的多,无论开花弹还是葡萄弹,只要从敌军的炮口打进去,基本就是清扫一片。
打在甲板上的效果更佳,呼啸的铁钉,铁片,铁块让荷军士兵的伤亡剧增。
“霍亨斯陶芬”号有双层火炮甲板,对下层炮位的炮手保护稍好一些,可惜身中数十发燃烧弹,被点燃成为了海上大火球。
其他的荷军风帆战舰受吨位所限。都是单层甲板,即火炮安装在甲板舷侧,甲板上的水手伤亡更惨重。
胡华东估计紧随其后的镇江和镇河号伤亡也不会小,这两艘舰也都是单层甲板。
所以留下来,确保“霍亨斯陶芬”号与另一艘荷兰风帆战舰务必击沉,焚毁于大火中。
有这两艘风帆战舰徘徊保护,其他的荷兰货船不敢上来营救。
“霍亨斯陶芬”号建造时候使用的船板极为厚实,即便在海面上烧一天一夜,也不可能完全的烧毁,至少海面下的部分会保存下来。
到时候,靠近用火炮摧毁即可。
追了二个多小时后,镇海号发现前方的荷兰风帆舰队一分为二。
前方损伤较小的两艘风帆战舰越跑越快,而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