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言在得知自己又要出远门的时候。
开心的拉着大白跳舞。
你能想象这个场景吗,大白站起来都隐隐有超过霍谨言的身高了。
而且大白还是公的。
每次它站起来,林鸳鸳都觉得自己眼睛要长针眼了。
罢了罢了。
她找出了自己的小皮箱开始收拾行李。
霍谨言路过她的房间,停在了门口,看着她好看的皮箱子,再看看放在自己衣橱里的那块四四方方的花布。
虽然这块花布很大,可以装很多的东西。
可是他觉得还是没有林鸳鸳的皮箱子好看。
眼神灼热就是blingbiling,眼睛冒星星的那种光芒。
让林鸳鸳根本拒绝不了。
她连忙举手投降,“去了沪市我给你买,买一个比我这个还大还好看的行不行?”
霍谨言虽然不满意,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他不敢抢,否则一定会被打的很惨。
他们家的定海神针,关羽大刀正明晃晃的插在林鸳鸳的床边。
早晨一早,林鸳鸳就和霍谨言走了。
石永长上完工,梳着苍蝇站上面都能打滑三圈的头油,一脸自信的朝着医疗室去。
“林知青?林知青?”
罗会计不屑的伸出头,“喊什么喊,林知青出去办事了。”
石永长油腻的眨眼,自认十分绅士的问道:“请问,她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罗会计浑身恶寒,“不知道。”
靠,见过恶心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
他饭盒里的饭都吃不下了。
晦气。
石永长回去,眼神都黑了一些。
谢文洁自然也知道了,她正在吴家的房子里,计划着下一步。
这个女人也是各有本事的,短短时间将吴小兵拿捏的死死的。
整个吴家都对她唯命是从的。
所以她暂时没打算离开。
可是,这目标人物都走了,还做个屁任务啊!
——
相对于这边气得要死的两人。
林鸳鸳和霍谨言两人快乐的一批。
如同放飞的野马,一路高高兴兴的上了火车。
这次没有买到卧铺的票。
两人坐的硬座。
这一下他们又体验了上一次没有的经历。
刚坐下,霍谨言就捂着鼻子。
“臭。”
突然,旁边的箩筐里,几只鸭头钻了出来,“嘎嘎——”
霍谨言激动的拉着林鸳鸳的手,“鸭头,鸭头。”
林鸳鸳一把按住霍.杀手.谨言那颗躁动的心,小声的嘀咕,“那个不能吃。”
霍谨言脸上肉眼可见的遗憾。
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然后,霍谨言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羊——羊——”
这下林鸳鸳彻底无语了,后座的人带了一头羊。
这真的是什么都可带上火车的年代啊!
霍谨言的口水开始分泌。
烤羊排,羊肉串,红烧羊肉......
这一路,林鸳鸳觉得不是他们比较煎熬,而是羊和鸭子比较煎熬。
忍受着疯子虎视眈眈的眼神。
搞得最后,羊和鸭子的主人都防着他们了。
林鸳鸳:是该防着的,她都不敢保证霍谨言是不是会发疯,现场表演屠杀。
好不容易,快到沪市前的一个小站。
动物的主人们下车了,霍谨言遗憾留恋的看着羊和鸭子下车。
那表情,好像离开的是他相恋多年的爱人。
他正经的转头看着林鸳鸳,“想吃鸭子,想吃羊肉。”
麻木的林鸳鸳点头:行行行,怕了你了。
你能感受,在车子上,社死吗?
反正她是感受过了。
哎。
好不容易,到了沪市。
看着那熟悉的站台,林鸳鸳神色有些恍然。
没想到自己一年后又回来了。
想起之前离开的时候,自己心里还是刚来时的不甘和愤慨。
这会更多的是一种坦然。
林鸳鸳担心他和霍谨言被人盯上。
又想到了一件事。
再三思索之下,将人带到了火车站旁一个隐蔽的角落。
“别动,霍谨言,我给你化妆。”
霍谨言看林鸳鸳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脸上这边画一下,那边涂一下。
最后,还拿出了一顶长发。
“霍谨言蹲下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