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可以
做督主的女人,也可以做督主的利刃。”
“当然,我也不是没要求,我只盼着督主能护着我。”
“呵,苏夫人口气倒是不小,挺厚颜无耻的。”顾知珩松了松手,冷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又凭什么相信你可以帮到我?”
“我自会拿出我的诚意。”
顾知珩下床换了身暗红色的常服,姿态慵懒,俊美的五官沐浴在昏黄的烛火中,瑰丽英俊。
沈云舒慌忙的从榻上爬起来,伸手去拿衣裳却发现外裳被扯破了,不由扶额,这督主可真是够蛮横的啊。
她眨眼道:“是否能借督主的披风一用?”
既可以挡住这扯破的地方,又可以让侯府的人知道她现在是督主的人了,让她们投鼠忌器。
顾知珩长手一捞,把屏风上的披风就拿了过来,顺势一丢语气淡淡:“今日暂且留着你性命。”
警告意味十足。
沈云舒看着这张在晃动烛火下映衬的更加深邃的侧脸,衣领交叠得的一丝不苟,那双眉修长,油黄的光泽衬得他仿佛画里走出来的人。
她也堆起一个笑:“多谢督主。”
顾知珩拢着束腕,扫了她一眼。
呵,笑得真假。